男上女趴的姿势太过于难受,她被刺激到只能趴下撅着屁股,男人也轻而易举的将她一次次贯穿。
薛朝华捏着她的臀肉重重的晃动自己腰肢,“你不喜欢这样吗。”
“这样?还是这样?又或者这样?”他顶了又顶,缓了又快挑逗着她,像极了一个经验老道的猎手,玩弄着自己濒死的猎物一般。
薛朝华自顾自的说着,他也不敢太用力,只是满意的勾起嘴角,“别不说话啊,刚刚不是很凶吗。”
“你不爽吗,zyra。”他轻气呼唤着她的英文名,温热气息喷洒在她后颈上引起她一阵阵颤栗。
“我会多让几个人寸步不离的看着你,和家养的小动物一样,明白吧。”他一字一顿,轻而易举的宣判死刑。
“哑巴了!”他一手攥着秦睿头发往后提一手按着她的腰,逼迫她仰起脸和自己对视,“说话!”
“疼………”她双手无力的折在脑后挣扎,感受着自发根传来的撕扯痛感。
“再不听话我就不要你了。”男人眸中的怒火逐渐消失,轻叹一声松手给她扎好了凌乱的头发。
“不想要的话,就说出来。那个东西很伤身体,知道自己过敏还要吃。你自己都不珍惜自己,还觉得我会珍惜吗。”他抚过她的脸,双手撑着自己,汗水一滴滴落在她身上,“可以代孕的,我在美国有生物科技公司,还可以选性别和数量。”
“你现在不喜欢没关系,等他学会叫你一声妈妈,你就喜欢了。”男人嘴角扬起,脑海中浮现出她坐在沙发上慈爱地看着地毯上的小孩,而自己则坐在一旁给他组装着 AK 玩具的画面。
“不过——”薛朝华拖长了音调,突然从幻想中发觉到一个关键问题,“还是女儿好,能把小时候的你养大。”
她头发散乱,闭着眼睛趴在枕头上。对他的话充满了反感甚至到了极度抗拒的程度。
“啊…我想回国。”她有气无力地说着,声音细若游丝让薛朝华的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起来。
“为什么?”他质问道,没记错的话高尚的忌日早就过了。
才去了趟巴西和加州就要回去,那带她出来还有什么意义。
向往天空的鸟,为什么心甘情愿回到樊笼。
“我不想和你待在一起。”秦睿挣扎着从他身下出来,没好气道。
男人神色错愕,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她话里话外的意思。
目光紧跟着秦睿,她丝毫不被情欲控制拉开被子披上一件睡衣,走到桌前端起了他带进来的橙汁仰头畅饮。
而他自己下身高昂沾染着水渍泛着光,还可怜的晃了晃想要随她而去。
“那你想和谁待在一起!常历吗!”薛朝华大步一迈,朝她走去。
放下杯子的女人无所谓的嗤笑一声拿过一旁的药当着他的面嚼碎咽下。
“你不觉得苦吗。”他被逗笑,索性转身躺在床上看着她要干什么。
“再苦,也没有在你身边苦。”秦睿微微后仰,身体慵懒地斜靠在桌前,右手随意一伸便将男人放在桌上的烟拿了过来,并熟练地点燃叼在嘴角。
男人紧盯着自己身下撑起的小帐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满。他伸手拿起床头摆放着的冰酒,仰头一饮而尽,嘎巴嘎巴嚼着里面的冰块。
眼神始终锁定靠在桌前的她,只见秦睿漫不经心地捋了捋耳畔的发丝,然后侧身转头,优雅地吸着手中的烟吐出阵阵白雾。
飒极了。
比这更为引人注目的,是她那张绝美的东方五官。虽带着几分病气,但由内而外地散发着一种高傲与倔强。如果他是个m,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恳求秦睿用脚践踏自己。
一直以来他都喜欢于将那些挺直背脊的人狠踩在脚下,享受那种掌控一切的快感。
但眼前这个女人,留给他的却始终只是一个背影。
合着就是怎么说都讨厌自己呗,在自己身边比干嚼药还苦,那得多苦。
薛朝华不屑的看着她,直到女人手中一根烟即将燃尽他抬手按下总控的关灯和窗帘按钮。
一瞬间房内只剩下黑暗中烟头的橘光,她似乎还吸了一口,橘光光晕打在她半张脸上,好似捏住了他的心脏。
男人的脚步声传来,秦睿低着头在桌上捻灭烟头,双手环抱迎接着他带来的风雨。
“没有你,我照样过的好。不用担心一整天忙完回来还要应付不听话的女人。更不用担心走到哪受伤到哪。”薛朝华停在她两步以外,明明只能看到一个轮廓,他却觉得自己已经匍匐在她脚下成为在清醒中沉沦的使徒。
他向前走进一步,“我还没问你,为什么被马利亚从那条路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