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白发男子径直走到画像前,静静注视着画中女子,深邃如海的双眸微微闪动。
良久。
“子谦没看错?”
画像前的男子突然开口,声音低沉威严。
“是,子谦跟了那丫头多次,确定没有看错。”
身后的中年男子想起什么事,突然跪下。
“子谦当年年幼,无意中闯进密室,属下已经亲手打了他三十大板。
“他也跟属下一再保证,除了这次回来后将来过密室一事告诉属下,这么多年来,他没有告诉过其他任何人。
“这件事,属下一直没有察觉,是属下失职,请老爷责罚。”
灰白发男子转过身,走出几步,将人拉了起来。
“子谦的品性,我了解。
“你既已罚过他,我也不再计较。”
声音突然变沉。
“只是,此事他万不可再告诉其他人。”
“属下已告诫过他。”
灰白发男子点了点头,走回画像前。
又是半晌过后。
“让子越带些人过去,我要知道那个小丫头的一切。”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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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陵
休息了一个多月,柳依依身体慢慢恢复过来。
对于突然出现的一些产后遗留问题,柳依依真想大骂那些以前总劝人结婚生子的一帮闲得蛋疼的大妈们。
特么她们劝人生孩子的时候,怎么没有友情提示一下,产后容易漏niao啊!
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的时候,她整个人都不好了,以为身体出现了什么后遗症。
结果找了宅子里几个婆子媳妇一问,才知道这是正常情况。
婆子们又说,每个人的情况不一样,有的压根不会出现这种情况,有的情况严重,有的情况轻微。
又热心地给柳依依描述一番什么样的才是轻微,何种又算是严重。
柳依依对号入座了下,知道自己的情况属于轻微。
又被告知自己这种是可以慢慢自愈的,她就懒得再琢磨这事了。
该干嘛干嘛去。
第一件事,就是去找裴铭,让他把石海放出来。
裴铭虽然很多事情都会无条件依着她,但小公爷也不是色令智昏的无用之辈。
说自己没有将人关去大牢已是留情,不可能再让他自由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