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造型师。”
范思禺瞬间有了决断。
“少把人往家里领,”他的视线再次回到赵青娥身上,“范家的大门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的。”
照理说,正常人听到这话都会生气。
但赵青娥偏偏一点动静都没有。
她就这么静静地站着,不卑不亢。
没有刻意挺直腰杆,人舒适地站着。
“大斌,给点教训。”
话落,花园边上走过来个彪形壮汉。
“哥,她只是……”
翻范思禺丢过去一个眼神,她瞬间安静如鸡。
朝赵青娥抛去一个抱歉的眼神,她委委屈屈地低头。
给点教训。
沉闷寂静的人群中,突然蹦出一声冷笑。
“人活久了还真是能长不少见识。”
她突然的发声,叫已经踏上长廊的范思禺回过头来。
阴毒的视线锥一下,她分毫没有退让。
“还在今天能看到这么年轻的地主。”
说的,甚至不如直接骂他资本家来的直接。
偏偏这种阴阳怪气,也没有指名道姓。
叫人不好抓她把柄。
但毒蛇一样的男人已经转过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她冷笑一声,大斌离她越来越近。
她甩过去一个眼刀,对方并没有因此停下。
“怎么,你想明天法庭见吗?”
大斌面不改色,一步步逼近。
倒是人群中不知道谁笑了一声。
乔英光看热闹不嫌事大,“你以为我们会害怕这些吗?”
她有时候,还真不知道这个大少爷脑子装的是什么。
不过眼下棘手的事情,可不是纠结他为什么这样。
或是说,无论什么时候,乔英光的事情在她这儿都排不上号。
她侧身一闪,手却在瞬间被稳稳抓住。
原来是身后还有一个人,两两夹击,她瞬间成了困兽之斗。
不等大斌动手,身后突然传出一声柔弱的呼声。
“我还有话想说。”
周兰兰举手示意。
来到她面前,先是理理凌乱的裙摆。
嘴巴动了动,原来是想学她一样吐口水。
但大庭广众之下,她实在是做不出这个动作。
只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