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赚大了,你不但不用付针灸的钱,连药膏钱都不用付,给我练一下手怎么了,又扎不坏你。”
易飞把银针收起来。
练手,练个屁啊,这么简单的针灸,练也没啥用。
“这倒也是。”
汪军辉是个神经大条的人,他也不信这小细针扎几下还能真的扎坏他。
易飞拿一个棉签,仔细地给他脸上抹了药膏。
冯青山在旁边说:“治疗期间,不吃油腻东西,不吃辛辣东西,多吃点蔬菜和水果。”
“爷爷,多久能治好?”
“一周吧,到周日的时候,你再来扎一次就差不多了。”
汪军辉开心地从床上跳下来,“爷爷,只要你能治好我,我就是您的走狗,您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冯青山咧咧嘴,“又不是绝症,你至于吗!”
江军辉说道:“爷爷,您是不知道,这两年大家背后都叫我癞蛤蟆,就我们班关莹莹,也不管人多人少,见面都喊我癞蛤蟆。您都不知道我有多痛苦。”
毛毛和易小燕可不是关莹莹。
她们很客气地叫汪军辉汪哥哥。
他高兴得跑了一站地去了一个小商店给买了一大包糖果、点心。
看看天色不早了。
两人离开青山诊所,回机械厂家属区。
路上,汪军辉不停想摸他的脸,都被易飞用手打了回去,“爷爷不是说了,不能挠,你真想变成麻子不成?”
“真的很痒!”
“你又不是小孩,这点都忍不住?真成了麻子,癞蛤蟆这称号得跟你一辈子。”
“干脆,你把我的手捆上得了。”
和汪军辉打了几次交道,易飞觉得其实他还不错。
没心计,有什么说什么,而且特别讲义气。
就因为余老师让他当了体育委员。
他觉得余老师看得起他,在学校一切唯余老师命是从,从不捣乱。
这让余春芳也没有想到的。
她只是觉得汪军辉的体育成绩好,就让他当了体育委员。
到了易飞家门口。
谢奶奶和孙超正在把饺子摊摆出去。
汪军辉倒是认识孙超,“孙哥,你怎么在这?”
孙超瞥了他一眼,“我在这打工。”
“打工?”
汪军辉不解地看一眼易飞,这摆摊咋都摆到你家门口了。
“这是谢楠的奶奶,谢奶奶。”
易飞说道。
他才算明白了,原来是谢楠的奶奶,怪不得摆在易飞的门口。
至于为什么孙超会在这打工,他也不太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