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飞点点头。
到了这一步,也没啥好说的了。
总不能人都送来了,再带回去。
顺着胡同向里走了七八十米,右拐进了一个古色古香的院子。
一进院落,一路上沉默不语的姜小军就睁大了眼睛。
院子里摆满了泥人。
有彩色的,也有还没有完工没上色的。
大的有一人多高,小的却只有十来公分。
一个个活灵活现的,连不懂泥人的易飞都觉得这真的是艺术品。
比姜小军自己捏的强多了。
怎么说呢?
就是这里的泥人多了一份神韵。
“赵总,我愿意在这学,多苦多累我都不怕。”
姜小军看了一会对赵秋城说:“我喜好这里。”
来到这。
他才明白为什么赵总说。
捏泥人也是一种艺术,捏泥人也能成为艺术家。
在姜小军看来,这里的每一个泥人都是艺术品。
他捏的那些和这里一比,简直是垃圾。
赵秋城满意地点点头。
姜小军喜欢就好。
易飞也多少有点放心。
赵秋城从包里拿出一个纸条和一叠钱,看着有两三千。
他塞给姜小军,“拿着,这里不比福利院,要有点眼力架,能花钱摆平的事都不是事。没钱了,就找老胡,这里有他家地址。”
胡三在旁边说:“有事就找我,没钱花了也找我,千万别和我见外。”
他本是省城的一个混子,这两个靠上了赵秋城,每年也有几十万的收入。
赵秋城亲自送来的人。
他得当爷供着。
姜小军想推让,赵秋城不由分手塞到他个人的小包里。
胡三进院就喊,“朱师傅,在家吗。”
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吸着旱烟从正房里走出来。
这老头倒是和冯青山形象差不多。
一样的花白胡子,一样的阴沉着脸。
胡三迎上来,“朱师傅,这就是前几天我跟你说的,从临东来的大老板赵先生。”
老头抬眼看了赵秋城一眼,淡淡地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