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两袖清风吧。
至少没有和孙少贞他们同流合污。
他倒是不用太担心。
捞个处分也比现在憋屈强,想让他想办法,别说没办法,就是有办法也不会管他。
他不是圣人。
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秦声凑近孙少贞低声说:“孙少贞,你现在还担心赔车钱的问题?你得担心下纪律监察署何时上门找你谈话吧,车钱用钱能解决,这个事恐怕你就是再有钱,也解决不了。
你想拿姚立栋顶缸,他顶不住的,也不会帮你顶,姚立栋什么人,你还看不清?”
这时候不刺激下他,什么时候刺激他。
看他那束手无策的样子,心里开心得不得了。
他不是挺拽吗?
他不是天天盼着赵秋城来对付自己吗?
现在,赵家的人来了。
可惜对付的不是自己,而是他孙少贞。
孙少贞咬咬牙,“秦署,你总不能不管吧,商业署要是大清洗,你这个署长脸上也无光吧?”
他没想过把秦声拉下水。
这两年多,秦声基本上不管事。
活得谨小慎微,生怕赵秋城来找茬,哪敢做出格的事。
再往前。
他的官声也不错,虽然不能说两袖清风,但大问题也没有。
只能希望他能高抬贵手,对有些事遮掩一二。
秦声冷哼一声,“我脸上早就无光了,你们谁还把我当署长?”
现在想起自己这个署长了。
晚了。
秦声扭头向大门走去,回家去。
他掂掂手里的袋子,晚上得喝点,小易总的酒,味道理应不凡。
易飞把车驶出商业署大门。
汪家强问道:“小易总,那车标真值十万?”
不就是一个车标吗?能值这么多钱?
“汪叔叔,你以为我讹诈他们啊。
”
易飞说道:“修下来绝对十万打不住,那个车标是这个车的标志,就像人的身份证一样,是独一无二的,修不了,只能换,但咱国内没有,只能把车送到港城或联系厂家,让他们上门维修,搞不好得二十万以上。
他就是给我五十万,我也不想换啊,换了总觉得没那个味道了,现在也没办法。
”
他也不知道得多少钱。
反正二十多年后,得三十多万。
现在虽然钱值钱,可问题是车、电器这种东西比二十多年后还值钱。
就说焦三胖子被没收的录相机吧。
那玩意一台小四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