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自己将这么好的机会,作没了。
因此两人为了应付李乐只的考核,拿出十一分的精神,精益求精,不敢有任何的含糊,毕竟,结果准不准,在能徒手掐算的大佬面前,完全没有遮掩的可能。
而他们算得越多,越不敢有疏忽,在李乐只眼底,就是对方天资好也就罢了,对待事情还十分慎重,这样的人,岂会有不成功的。
因此,对于两人这样天资聪颖的人,李乐只不放过一丝一毫可以询问的时机,将对方所说的都记在心里,只待回屋的时候写下来好好看看,希望能借着两人的感悟,能让他突破,迈向下一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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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公孙淼然出京的事情已经有人知晓,特别是知道对方是要去淮安县后,那些人更慎重几分。
在路上假装匪盗拦截住公孙淼然,想借此,将人逼回京城,公孙淼然自然不干,两方人被打斗起来。
而在公孙淼然正要击败那些假匪盗时,此时,正有一人飞来,落到公孙淼然的面前,那人是一位明媚张扬的女子,她叉腰对匪盗道:“喂,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几个人打一个,是想欺负人吗?”
匪盗:……
你要不要睁开眼好好瞧瞧,到底是谁在欺负谁!
他们几个人,一起上都对公孙淼然没有办法,来之前是知晓公孙淼然有几分本事,可没想到对方如此会打。
“假匪盗”也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将人团团围之,车轮战耗死对方,只是他们没想到,在这种紧要关头,居然蹦跶出一个人打扰他们的好事。
匪盗问道:“你是谁,竟敢坏我们的好事,我可告诉你,得罪我们可不会有好下场。”
应声的,是鞭子抽到地上的声音,那位姑娘道:“在下阿七,路见不平,看不惯你们欺负别人罢了,我倒要看看,你们怎样让我没有好下场。”
阿七说完,鞭子挥舞着,猎猎作响,一听那声音便知抽到人身上是何等的疼痛,皮开肉绽也未必不可行。
这样厉害的鞭子,匪盗可不敢用肉身去扛,躲闪退避后,全都上前,想要夺下阿七手里头的鞭子。
还未等他们成功,阿七手里头的鞭子已经抽到一匪盗身上,打得那匪盗在地上痛苦哀嚎着。
公孙淼然看着这一幕,默默地后退,趁两方人没有注意到他的时候,牵着自己的马正要翻身上马离开的时候。
那位阿七姑娘见他这样,不满道:“喂,你这个人怎么回事,我帮你你还偷偷溜走,留我一个弱女子在这里,你好意思吗?”
阿七姑娘边说,便抽了一个在地上哀嚎的人,见公孙淼然真的要走,急道:“喂,你跑什么啊,你不查查这些
人是哪里来的?”
“喂,你等等我,”阿七姑娘见公孙淼然真要跑了,一跺脚,立马翻身上自己的马,紧紧跟随在公孙淼然的身后,一双灵动的双眸紧紧盯着公孙淼然的背影。
她骑着马走到公孙淼然旁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啊?你要去哪里啊?”
公孙淼然冷冷看了她一眼,不理会他,骑着马在小道上奔跑起来,这位突然出现的阿七姑娘,不管对方是好心还是有意,公孙淼然都不想同对方有任何的牵扯。
他可是没忘记,临走时李道长替他算得那卦象。
前路波折,莫要相信任何人。
这位突然出现的阿七姑娘,便在公孙淼然警惕的范围内,出了京城,除了他自己,他谁都不会相信。
“我救了你,你对救命恩人就是这种态度吗?”阿七姑娘娇俏中又含有一丝不满道。
回应她的,只有越跑越快的马,还有公孙淼然冷冰冰没有一丝变化的神情。
见公孙淼然不理会她。
阿七眼色微沉,随后又装作没有被公孙淼然影响,同他并肩同行。
就这样,两人同行,公孙淼然不说话,阿七也不退缩,像是找到好玩的玩具一样,紧紧跟随在公孙淼然的身后,一路上,还想献殷勤,都被公孙淼然拒绝。
公孙淼然也不同她说话,夜里也十分警惕,吃喝入口的东西,也格外谨慎,唯恐自己落入别人的圈套。
越来越接近淮安县,突然有一天,阿七在公孙淼然旁边道:“你去淮安县做什么啊,也是因为淮安县那件事来的吗?”
听到这句话,公孙淼然才分给她半分眼神,问道:“淮安县发生了什么事?”
阿七见他上钩,这才装作惊讶道:“你不知道啊,我还以为你也是来调查的。”
公孙淼然皱眉。
阿七道:“我爹先前来淮安县后,说要去做一笔生意,然后这一去就没有回来,我一路都在调查他的踪迹,后来听到,淮安县上有一座吃人的山,传闻,进入那座山的人都没有活着出来的。”
“……下次编故事编好点,”公孙淼然转过头,又不再理会阿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