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惨叫是男人的声音,我靠,这两牲口不会是把人家男的也出溜了吧。
唐河掏出手插子,在胶合板墙上挖了个洞看了一眼。
那就没法看。
一个男的应该是想反抗,被杜立秋一枪托砸翻在地,而且还没耽误他忙活。
第二天还要赶火车呐,一大早上,唐河把枪放到行礼卷里,敲门喊人。
门开了,杜立秋和武谷良打着哈欠出来了。
屋角三个男人缩在那,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那个女孩裹着被子还躺在床上,一副很累的样子。
能特么不累了,这一宿就没咋消停过。
上了火车,本来是硬座的。
但是现在腰上缠着近百斤的金子,自然财大气粗,找到乘务员,塞了五十块钱过去,给补了三张卧铺。
杜立秋和武谷良累坏了,躺下呼呼地就睡。
唐河总觉得有哪不对劲,好像忘了点啥,可是又怎么都想不起来。
直到从车厢那边,走过来一个削瘦的年轻人,一边走一边四下寻找着啥,瞅着眼熟,长得挺像王建国的。
“诶呀妈呀!”
唐河一拍大腿。
把王建国给忘了,他送自已和杜立秋进了墓室,但是出来的时候,那么折腾都没看着他人影。
他特么的该不会是被那个心特别脏的老头给杀了吧。
唐河急坏了,但是火车已经开了,又不能跳车,只能下一站下车再回去,是死是活有个信儿啊。
“唐哥,我就知道你们得坐这趟火车!”
年轻人坐到了唐河的对面,难怪长得像王建国,可不就是王建国嘛。
只不过现在的王建国脸色灰败,毫无精神可言,跟换了个人似的,也难怪唐河没认出来。
“你没事儿?”
“诶,让那个老逼灯的人给堵帐蓬里了,公安来了,那个盗墓的也招了,没我啥事儿了。”
“那老蒙……”
“事儿闹大了,地方接手了。”
“那就好,总不至于把那老头留在那,其实他挺想留在那的!”
唐河想了想,指了指自已的行李:“那个盒子,还在我包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