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沈梨猛地打开门!
三个人圆溜溜地滚了进来。
沈梨:……?!
战景淮冷笑。
陆池三人面面相叙,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章虎抬起头来,对上沈梨迟疑的目光:“小嫂子,好巧啊,听说你在给战哥包扎呢,刚好我、我那个肩膀有点疼!哎哟!”
他说完,自己都把自己说服了,一只手摸了摸脖子:“这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肩膀疼得厉害,尤其到了后半夜啊,疼得都睡不着觉……”
战景淮看向陆池,陆池顿时就后脖颈一凉。
他立刻满脸堆笑道:“这点小事就用不着麻烦沈医生了!你自己去外面跑个五公里,保证你夜夜睡得都香。”
章虎欲哭无泪,他动了动胳膊想要为自己辩驳。
还没来得及张嘴,战景淮又道:“负重四十斤。”
在三个人齐刷刷的注视下,男人冷冰冰地说出几个字——
“你们三个都去。”
陆池:……
这死家伙37度的体温是怎么说出来这么冰冷的话的?
他不过就是一个路过看戏的!
又得罪谁了?
不过……
陆池抬起头来,眯了眯眼。
都这么半天了战景淮的上衣都还没有脱掉,这兄弟到底行不行?
他的目光看得沈梨有些头皮发麻。
她总觉得这几个人好像还带着点儿别的目的,不太纯洁那种。www。
战景淮声音明显带了些不耐烦:“你们是准备等着我把你们扶起来?”
章虎和王正义一溜烟地从地上起来,立马立正,敬了个有史以来最为标准的礼。
“不用不用!我们马上就去!”
陆池龇牙咧嘴地伸出手,结果章虎和王正义同步离开,没人理他。
他灰溜溜地从地上爬起来,咋舌。
果然这个世界上没有永远的兄弟,只有永远的利益。
终于熬走了这些无聊的人,沈梨转身关上门。
她一双清澈的眼眸柔柔地看向战景淮:
“战大哥,你坐在这里,我帮你把衣服脱下来,好不好?”
战景淮面色不变,全身却不可控制地绷紧了。
她这样,他能说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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