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这回不怒了,笑道,“神悦先歇歇,我来!”
提过鞭子接着抽。
马超龇牙咧嘴,还是没跑。
但吕布的力气哪是张祯能比,没几下,马超腿上就见了血。
他仍然忍着不动。
陈宫看着不好,喝道,“小马将军,小受大走,莫犯糊涂!”
奉先打小马,许是奉先的错。
神悦也打小马,必是小马犯了大错。
可他要是被打死,神悦和奉先脱不了干系,《大汉律》严着呢,就连天子也不得无故伤人,滥用私刑。
因而不能让小马死在这儿。
马超一想也有理,一咬牙,抱头往外逃窜。
吕布也未追,丢了鞭子来安慰张祯,“就当听了两声犬吠。”
这话给了张祯灵感,对一旁侍从道,“去刻两块木牌,上书‘马超与犬不得入内’,放到两边府门。”
侍从:“诺!”
又提醒道,“王上,咱家也有看家护院的恶犬。”
张祯:“那就加个外字,马超与外犬不得入内!”
侍从退下,立刻去找人刻木牌。
陈宫实在好奇,“神悦,小马将军说了甚?”
他虽在现场,却直到打完还稀里糊涂。
刚才也是,马超悄悄跟奉先说了几句话,就被奉先踹倒在地。
张祯叹道,“公台叔,这话你听不得。”
听了,小马非死不可。
因为他说的第一句话是,“宸王千岁,我能令你受孕。”
后来那几句是,“算好日子,最多三次,此事无关私欲,为子嗣计!你知我知大将军知,事后谁也不提!孩儿是你们的,与我无关!”
陈宫:“。。。。。。那我就不问了。但他若犯法,咱们有大汉律,万不可动用私刑!”
小马这个人,他也是真不明白。
又爱往神悦、奉先面前凑,又爱讨他们的嫌。
打一顿乖几天,几天不打,又要上房揭瓦。
张祯笑道,“公台叔放心,我们不用私刑,最多打几顿。那竖子皮糙肉厚,经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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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超已和张玉兰成婚,生了两个儿子,但张玉兰沉迷于修道飞升,一年有大半年在青城山。
夫妻俩不见面时写信吵架,据说吵得很凶,见面了浓情蜜意,难舍难分。
这种夫妻关系也是很迷。
陈宫也无话,告辞离开。
吕布和张祯回内院,走在空旷幽静的长廊里,忽然同时说道,“委屈你了。”
说完都是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是的,成婚多年,他们没有孩子。
不但亲友着急,许多崇拜敬仰他们的人也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