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呛人又不适应的味道打断,她好像早忘了距离最近的抽烟是在什么时候。
追溯周目可能都在井闼山前期,以至于现在生疏到完全陌生,索性就看着指间的烟燃到头。
“sachiro,我们分手吧”桐月合上了行李箱,面对面的说开。
其实按照系统的时间大可以在两个月的期限到达前再提出,但不知道怎么的,她怕长时间下去会深陷,既然如此还不如尽早结束。
于是成了她说那句话,“我不是开玩笑的”
期间面对昼神想解决问题、想尽一切的挽留,桐月也果决的没有给任何机会。少年按住了行李箱,似乎这样就是强留的唯一办法。
“。。。绫,为什么呢”只剩下无力的不解。
她看清了昼神没有掩饰的受伤和祈求,玄关处两人纠缠许久。
他从未有这样的低下姿态,桐月攥紧了行李箱杆,同时心脏一缩的似乎不只是他。
他是那么的不相信。
“主线任务进度百分之二十五,恭喜宿主”
说到底原因在她。
能做的大抵是尽快抽身离开。
“松手”桐月尽量语气平静。
他说,如果非要走,那么从踏出这扇门开始,以后我们就再也别见了。
我会讨厌你的。
使尽的手段只剩下无用的强迫威胁,昼神迫不得已的如此,另类的哀求。
抱歉。
她依旧是像过去那般头也不回的离开,落下的只有歉意。
分手象征着一段感情的结束,桐月想起过去的那几段里,在独自乘坐列车的时候也一直在回想,无论是佐久早、及川还是研磨任由结束。
是佐久早像救命稻草一样的出现,也是及川玩笑成真的意外,更是研磨用游戏表达的珍重。
她没有退路的只能往前。
甚至后面还会出现三个,那么她要怎么去权衡呢?要怎么继续下去。
原先压住的低郁在黑尾他们两离开后才掩饰不住,抽烟没有得到排解反倒是越加烦躁,桐月躺平在沙发上放空,感受周遭的宁静。
五点的天色不见转淡,夏天的黄昏明澈。不点灯全靠窗外自然照明,光是望着远景打消时间,倦怠间半眯上眼。
闪过的人和物,听过的承诺与很多瞬间。
裹挟的心累催人疲于应对,桐月闷头盖上毯子遮挡,熟练地进行屏蔽与短暂逃离。
五点三十一分。
木兔问起在外买菜的黑尾,他是得到了研磨发的消息说晚上在这边吃饭,这一结束部活就高兴地跑了过来。
值得一说,这次是头一次研磨主动给他发的消息,木兔非常重视的回应。
敲过门里面没有声音传出。
黑尾发的是桐月在家,继而跟上一条询问木兔的钥匙呢?
这说的钥匙是桐月早前给的家门钥匙,除了黑尾就是木兔有一把。
猫妖一号:。。。。你弄丢了?
木兔迅速的回复没有,为表示加强语气的添加许多个感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