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大胆,但不多……
温妤忍俊不禁:“你午饭还没吃吧?我也没吃,干脆一起去吃点。”
说着直接拉起了越凌风的手往外走,“听说盛京城有一家非常好吃的酒楼,我们去尝尝。”
越凌风垂眸看了一眼,压下狂跳的心脏,然后将手握紧了一些,“小姐说的该不会是玉函楼吧?”
“嗯?你知道?”
“自然,每届春闱放榜,玉函楼都会大摆流水宴席,广邀天下读书人同乐。”
温妤闻言赞道:“这老板,营销大师啊!”
二人来到玉函楼,抬眼一看,高达四层,矗立在京淮江边,气派的很。
“我还是第一次来呢。”温妤笑道,“今天倒是要尝尝。”
流春闻言附耳道:“小姐有所不知,玉函楼每日会定时献上佳肴给府里。”
温妤:……
这老板有点东西啊。
“没事,外卖和堂食口感也不一样。”
温妤说着,拉着越凌风的手,大步踏进玉函楼,却不想迎面遇上了眼熟之人。
正是吃的饱饱的陆忍之弟,陆谨。
四目相对间,陆瑾呆住了。
“那我不是打扰你看书了?要是因为今天被我打扰没考上状元可就是我的不是了。”
越凌风愣了一秒,叹笑道:“看书不在于这一时,而是朝朝日日的积累。”
“还有半月便是春闱。”他勾了勾唇,目光柔和地看向温妤,“敢问小姐,可还记得与我的约定?”
“嗯?”
越凌风神情认真道:“待我高中状元,便向小姐提亲。”
温妤托腮,把玩着手中的茶杯,她笑了笑,有些漫不经心的意味,看着他的眼神却又带着一丝专注:“等你考上再说。”
“毕竟,历年的状元都可抢手了。官家小姐们不都喜欢榜下捉婿吗?你真中了状元,还不得捉到你头上?假如你被哪位官家小姐看中了当夫婿,你还会想跟我提亲吗?”
越凌风一怔。
“虽然说出来会有些难为情,但是我觉得还是要说与小姐知道。”他的神情变得无比郑重,“我只钟情于小姐。”
温妤点点头:“你知道《文厢记》吗?”
越凌风自然知道,《文厢记》中,书生高中状元后抛妻弃子,甚至任由妻子被斩首示众,死状凄惨。
他心下了然,轻声道:“小姐有此顾虑也是应当,只是我心如明月,待我高中状元时小姐自会分晓。”
温妤见他认真地做承诺,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脸:“你真的太乖了。”
越凌风握住温妤的手,将脸颊贴在上面轻轻蹭了蹭,喃喃道:“是所有人里最乖的吗?”
“什么?”声音太小,温妤有些没听清。
“没什么……”越凌风轻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