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反守为攻,俯身托抱住她双腿大步往车里走。
后车门被拉开,南栀被丢进后座,弹起,头顶差点磕到车顶。
“商……”
“总”字还未出口,廖伟陡然被后座的动静打断,眼神丝毫不敢乱瞟,轻咳几声,麻溜连滚带爬下车,滚得远远的。
车门砰的一下震颤得剧烈,商辰禹压上来。
他吻她发了狠,不住勾缠她的舌尖,身上那件无袖裙成了方便他作恶的工具,半堆在腰间,上下皆是雪白。
她两只手被商辰禹压在车窗上,脖颈冒出薄汗,明知贴了防窥膜,依旧怕母亲从别墅里出来看见,又羞又急,喘不过气,
“辰禹……不可以……”
细微的喀嗒一声,黑色蕾丝bra被解掉,看得商辰禹口干舌燥,气血翻涌。
“你就是来勾我命的。”
商辰禹深吸一口气,复又吻了上去,仿佛要把她揉进身体,刻进骨髓。
颤栗一阵覆过一阵,就在南栀快要软成一滩泥时,男人忽然松开她,体贴地帮她整理裙子,喉结咽动难耐:
“我这么爱你,怎么舍得在这里委屈你。”
“……”
南栀的脸红得不像话,双手绕到背后扣搭扣,嗔恼地瞪他一眼,
“商总这是得了便宜卖乖。”
商辰禹被她骂得勾了勾唇,垂下脸啄她的唇角,脖颈,
“怎么办,谁让宝贝怎么亲都亲不够。”
见她裙子复回原样,他从储物箱里拿了烟盒打火机,
“我下去抽支烟。”
至此,关于“为什么不让他进屋”的话题两人谁也没有再提。
……
晚上六点半,南栀被商辰禹牵着出现在饭店。
一屋子的人,除了明珠,南栀都不认识,但全都起身朝他们热情地招呼。
“辰禹,你可总算来了。”
“嗨!南大美女,久仰大名,快请入座。”
“栀栀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