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欣将车停在门口,凝视着这座精神病院。
她走下车,轻轻推开车门,走向那扇沉重的铁门。
铁门缓缓打开,发出沉闷的响声。
君欣走进精神病院,穿过庭院,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扇扇沉重的铁门。
这些铁门高大而坚固,上面布满了岁月的痕迹,诉说着过往的沧桑。
它们密密麻麻地排列在走廊的两旁,将整个医院分隔成一个个独立的区域。
每一个区域都代表着不同的治疗阶段和患者类型,而铁门则成为了这些区域之间不可逾越的界限。
穿过一道道铁门,来到医院的内部。
这里的氛围与外表的秀美截然不同,压抑而沉重。
走廊的灯光昏暗而朦胧,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名状的气味。
偶尔传来的患者呻吟声和医护人员的交谈声,让这里的气氛更加紧张。
在铁门的背后,是患者们各自的病房。
这些病房虽然宽敞明亮,但却充满了束缚和限制。
患者的活动范围被严格限制在病房内,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医护人员的严密监视之下。这
种环境让患者们感到无助和绝望,仿佛被禁锢在一个无法逃脱的牢笼之中。
君欣在精神病院院长的陪同下,一步步深入精神病院的最深处。
在精神病院最深处的一角,一个短发中年女人独自坐在昏暗的角落里。
她的眼神显得异常癫狂,仿佛被无尽的恐惧和痛苦所吞噬。
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球上布满了血丝,随时可能从眼眶中爆裂出来。
她的瞳孔在不停地收缩和扩张,透露出一种难以名状的惊恐和不安。
她裸露在外的皮肤布满了层层叠叠的爪痕。
这些爪痕交错纵横,深深浅浅,清清楚楚告诉外人,她经历了怎样的恐怖和挣扎。
有些爪痕已经愈合,留下了淡淡的疤痕,而有些则是新伤,还渗着血丝。
这些伤痕让她原本就憔悴的面容更加狰狞可怖。
她的短发凌乱不堪,似乎很长时间没有打理过。
她的头发中夹杂着一些干枯的叶片和尘土,增添了几分狼狈和落魄。
她的额头布满了汗珠,但这些汗珠并没有让她感到凉爽,反而更加重了她的烦躁和不安。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双手紧紧地攥在一起,指甲深深地嵌入肉中,通过这种方式来释放内心的痛苦和挣扎。
她的双脚不安地在地上挪动着,想要逃离这个让她感到窒息的角落,可怜得让人不忍直视。
君欣一瞬不瞬地望着病房里的短发中年女人,眼眶渐渐湿润。
不是君欣多愁善感,伤春悲秋,而是原主残留在这具身体里的感情在作怪。
那个女人,正是原主的母亲——武妙颜。
“妈,我来接你回家了。”
君欣的声音温柔而坚定。
武妙颜微微抬起头,歪着脑袋,一脸惊恐地看着君欣。
微微一笑,表露出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