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看到元月离开,白子阳也心生懊悔,他不该把话说的那么重。
凌瑶嘴角勾起冷笑,拉着白母的胳膊说:“大家也都累了,白母,我带你去休息吧。”
凌瑶表面上是带白母去休息,其实却带她来到白父的病房。
隔着冰冷的玻璃,凌瑶哽咽着说:“白母,其实伯父他一直想接你们回来。他一个人待在那么大的宅子里,比谁都孤独。就算他做了一些错事,也是因为他想和你们在一起呀。”
听此,白母心软了。她叹口气抓着凌瑶的手说:“难为你这孩子有孝心,你爸妈肯定比我们享福。”
凌瑶擦擦虚假的眼泪,继续说:“白母,如果你不嫌弃,我也可以把你当母亲孝顺。”
白母苦笑,想来也只是说说而已。
凌瑶又说:“伯母,我不相信伯父会联合绑匪,他不是那么卑鄙的人。元月之所以会有那种想法,是因为她对白父有误解。”
牵扯到元月,白母表情却变了,她劝说凌瑶,“孩子,我知道你有孝心。可子阳他两口子的事情我们还是少说一句吧。”
白母话里的警戒凌瑶不是没听清楚,她“嗯”了一声忽然指着病床上的白父说:“伯母,刚刚我看到伯父的手动了一下。”
白母顺着她的话看去,什么都没有看到。凌瑶倒是十分确定的说:“我真的看到他动了。伯母,我们要去找医生!”
随后,白母便被凌瑶支开。
凌瑶趁机走进重症监护室,毫不犹豫的拔下白父的氧气管,装成一副他自杀的样子。
待白母领着医生过来的时候,白父已经去了。
得知白父去世的消息,白母脚下不稳跌坐在地上。她怔怔的看着忙里忙外的医生和护士,视觉和听觉离她越来越远,直到什么也听不见,看不见。
待元月和白子阳慌忙赶到医院的时候,凌瑶趴在白母病床前哭成泪人。
白子阳压制着自己的情绪问凌瑶,“白父呢。”
见到白子阳,凌瑶犹如见到了救星,抱着白子阳不肯撒手,边哭边说:“对不起子阳,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我没有把伯父救回来,对不起……”
凌瑶悲痛欲绝,白子阳除了安慰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元月心里也难受,即使白父对她百般刁难,可逝者为大。元月也流下遗憾的泪水。
没想到这却成了凌瑶栽赃元月的利器,她拉着白子阳的胳膊道:“元月,你现在开心了吧?你眼中的大坏人终于死了!”
“凌瑶,你胡说什么!”白子阳送开她,语气凌厉的呵斥道。
凌瑶却像疯了一般哈哈大笑,指着白子阳说:“子阳,你被元月骗了!是她害死了伯父!”接着,她咬着牙恶狠狠的对元月说:“别以为你掉几滴鳄鱼的眼泪我就会相信你。你骗的了子阳却骗不了我!”
“凌瑶,我看你是神智不清了!”白子阳用无法理解的看着凌瑶,不知道她在胡言乱语什么。
“白子阳!”凌瑶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道:“伯父是缺氧身亡,你相信是他自己拔下的氧气管吗?他有什么想不开的呀!”
凌瑶的话让白子阳一愣。凌瑶是说这幕后黑手是元月?不,他不相信。
“凌瑶,你说话要讲求证据。我一直在小月身边,就算有凶手,也不可能是她。”
凌瑶却毫不畏惧,她趁白子阳不注意,冲过去抓着元月的肩膀问,“元月,你敢当着子阳面说你从来没有盼着白父死吗?你敢吗?”
“我敢。”
相对于疯狂的凌瑶,元月这时候还算冷静。凌瑶演的越夸张,她越感觉其中有猫腻。
“倒是你,为什么每次白父出事,你都在现场呢?”
元月一语惊醒梦中人。白子阳也疑惑的看着凌瑶,希望她能给出一个满意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