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瑶?”白子阳也有些震惊:“凌瑶是出了国,但不是美国,你是不是看错了。”
可是那感觉太熟悉,元月觉得自己不会看错:“不,我觉得不会有错。”
白子阳也相信元月的眼神,他打了方向盘,准备超车:“是哪辆车。”
元月指着车牌号为——536的那样车。
白子是追了上去,这辆车开到拐角处,停了下来,下了车,是个外国人,他眼中不悦着:“Whoareyou?Whatareyoudoingwithme?”
白子阳边靠边停下,他下了车,盯着这个人说着:“Youhaveanacquaintanceinyourcar。”
外国人感到很诧异,她耸了耸肩:“Acquaintance?Howcoulditbe?There"snooneinmycar。”
白子阳跟元月相似了眼,他们拉开车门,果然车内一个人也没有,元月微眯眼,暗道:难道是自己真得看错了,车牌号确实是这个车牌号。
外国人骂骂咧咧的上了车,开走了。
白子阳看着元月,他眼中有些担忧:“小月。”
元月长呼一口气后,她笑:“想来是我太累了,看错了,走吧,我们回去吧。”
只是他们车离开后,他们不知道,那车黑色的车再次开了回来,有三个人上了车。
在进车时,居然发现其实有一个女人真得是凌瑶。
原来,在拐角处有一个盲区,凌瑶早就发现了元月,所以提前在那里下了车,身在一侧的大树后。
而这家人,就是琳珊的父亲和她那个继母言玥。
车内,言玥握着凌瑶的手,她眉头蹙起:“追你的是谁啊?”
林舒身子一软,她瘫软在地:“你胡说,我没有。”
元月扶起林舒,慢幽幽说着:“林女士,你别着急啊,我还没有说完。”
“你用伯杰的性命威胁刘慧,刘慧起先不知道是你,直到那天凶手借刘慧的手杀死死者,刘慧看到上面的伯杰,她才明白过来,所以她才暗松了一口气,是不是。”
“不是,不是,不是我。”
林舒抱着头,她否认着。
可元月拿出口袋中的那条线,她说:“这线是不是很熟悉,这是你交给凶手的。
这种毛线很细,只说你最近在给你前夫针一件贴身的毛衣,对吧,如果我们在你家中找一下,你说会不会找到呢?
对了,又或者说,你可以说这是你儿子给他爸针的,是你儿子的,那我们就把你儿子抓起来了。”
林舒身为一个母亲,她知道每个母u亲都是爱自己的孩子的。
她不是用伯杰威胁林舒,她只是让林舒知道,一个做母亲的杀了他孩了的爸爸,儿子会怎么想?虽然,他儿子恨他爸爸。
果然,林舒笑了,笑得疯狂,笑着,笑着,泪已经落了下来:“我跟他认识时,他还是个穷小子,他为了我,苦练中文,只要我想吃的东西,不管多远他都会帮我买,那年我们结婚了,新婚的我们很幸福,第二年,我们的孩子出生了,我们一家三口更加幸福了。
可是谁着他的生意越做越大,他就忽略我和孩子,结婚十五年,我发现他出轨了,我哭过,闹过,最后还是妥协了,他却变本加厉,甚至把那些女人带到家里,每听到房间里传来那恶心的声音,我就恨不得杀了那些贱人。”
林舒的话说到这里,她停了停:“五前年,他突然早早的回家了,对我说要变好,还说,儿子交了女朋友,让他把人带回家,那晚上,他讨好我,我们已经有很久很做了,那晚我们做了很久,可是我还是从他眼中看到了厌恶,我没有说出来。
第二年,刘慧来了,刘慧很乖巧,其实我很喜欢她的,可是晚上,我听见刘慧在叫,我就知道了,刘慧躺在他身下,我看着他兴奋着,嘴里说着,终于得到你了,他威胁我不能把这件事告诉伯杰,不然就让他外面的私生子继承加业,我忍了,同样不敢告诉儿子。
直到有一天,刘慧受不了,她把事情告诉了伯杰,让伯杰带她离开,却被他给抓了回来,囚禁起来,后来,刘慧变了,她让他和我离婚,他们结婚了。
那晚,我受不了心里有恨,正如你所说的,刘慧和伯杰的事情,是我说的,我恨刘慧,凭什么我的老公她要霸占着,儿子也要霸占着,接下来的事情,就如你所说的,伯杰后来知道是我,可是已经晚了,伯杰不想把我供出来,所以让刘慧当了替罪羊,这也是我的计划。”
元月和德森听了林舒这席话,他们都沉默了,元月看了眼林舒:“这也不是你犯罪的借口,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