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项工农兵大学的举措也能顺利地推行下去。
他也就理所当然地能将主题升华一下。
孙元庆都已经想象到这一期人民日报出版的时候,大家伙争先恐后的购买的盛况。
但,
拍照的意图还是被拒绝了,
“我还是先去报道吧,这种打卡似的拍照,我兴趣不大。”
周婳拖着行李直接往校门里走了进去,而跟着媳妇一起进去的刘晟微不可查地勾起唇角。
接下来的报道很顺利,现在留在学校的师生不多。
这次来就读清北大学的也不过堪堪2700多人。
都是从工人阶级,部队里,还有三代贫农中选拔出来的。
绿色套装是部队里出来的,蓝色是工人或者农民。
像是周婳这种肤白貌美大长腿,还穿着时尚的冬款套裙的很快就引起了小面积的骚动。
大部分学生都是25岁未婚的青年男女,正处于荷尔蒙跳跃的时期,
看到靓丽的风景线不免有人就小声议论起来,
“那边那位也是咱们这一届新来的大学生?长得可真漂亮。”
另外一位穿着朴素的女同志瘪瘪嘴,
“她啊,报道的时候就看到她写的事咱们农林专业,估计就是走关系来的,没看见人家穿的都跟咱们不一样吗。”
农林专业基本上都是来自农村的同志,那都是三代以上的贫农,或者是烈士家庭才能有这样的殊荣。
他们以自己身上的补丁为荣,看见异类,自然是要排挤的。
等到周婳提着行李到宿舍的时候,就很明显的感觉出了大家伙对她的不同,
女生宿舍是八人间的,就是那种铁艺床,上面只有一个简单的栏杆,
周婳从前就听说过,这种床睡上面很危险。
宿舍来了三个女生,下铺却是四个全部沾满了。
其中一个圆脸的姑娘可可爱爱的,还带着透明边框眼镜,开口就是王炸,
“同志,我心脏不好,得睡下面,还有一个位置是跟我一个火车的另外一位女同志占的,她明天才来,你就将就着睡上面吧!”
周婳做了三年的妇女工作哪里看不出圆脸姑娘的意图,
将东西放在了那张床上,态度温和,
“我听楼下宿舍阿姨说,先到先得,既然我比你那位好朋友来得早,那这床铺应该就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