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彦看着沈秋辞惊悸惶恐的眸子,愈发兴奋起来,
他撩拨着沈秋辞散乱的额发,轻声道:
“世间女子,把贞洁看得比命还要重。你若是跑出去告诉所有人说我糟蹋了你,可要丹阳侯府的脸面往哪儿搁?你父兄的脸面,又要往哪儿搁?”
“你走开!”沈秋辞推搡着陆彦的胸膛,奈何她醉意绵然,半分也推不动他,
“你若敢欺辱我,叫我夫君发现了,必饶不了你!”
“你夫君?哈哈哈哈哈!”
陆彦放肆笑道:“你不能生育之事,上京高门近无不知,你真当自个儿是个什么金贵玩意儿?你以为裴远舟会为了你一个残花败柳,来找我的麻烦?”
他不屑一嗤,态度嚣张至极,“丹阳侯死了,裴远舟有多少斤两你我心知肚明。以我父亲在朝中的地位,只消动一动手指头,要碾死他,比碾死一只蚂蚁还简单!”
沈秋辞后背紧贴着冰冷的墙面,随陆彦极具压迫性的迫近,她的身躯止不住打颤。
陆彦如同看着猎物一般审视着她,
“我劝你还是识相点,乖乖从了我。我爽快了,日后自然会让我爹,在官场上多帮扶你夫君。”
他抓起沈秋辞的手,轻轻摩挲起来,
“毕竟。。。。。。你不能生育,已是对不住你夫君。而今若可为了你夫君的前程,献出自己的身子,倒也算是你的福气了。”
沈秋辞含泪问:“为什么?为什么偏偏要糟蹋我?”
陆彦一怔,
这样的问题,他似乎在前不久也听人问过他?
是谁呢?
对了!
是那个在天香楼打杂的丫鬟,盼娣!
她当日也是如此,明眸含泪,声音颤抖地问他,为何要这般糟蹋她?
“糟蹋?不不不。”陆彦摇头,“小娘子糊涂了,这叫恩宠。”
他探向沈秋辞修长的脖颈,深吸一口气,唇角勾起餍足的笑,
“被小爷我施恩过的女子多了去了,你不是第一个。但我与你保证,你绝对是我享用过,最绝色的俏佳娘!”
话落,他将沈秋辞重重地甩到了床榻上。
沈秋辞仿佛恐惧到了极点,
她听着从庭院里传来的唱曲声,这一曲已然过半,于是喝道:
“这一出曲至多还能再唱一刻钟!一刻钟后我夫君若还没有见着我回去,肯定会四下寻我!”
“一刻钟?”
陆彦笑,“你放心,我很快的。一刻钟,已经足够我与你欢好两回了!”
说话间,
他扣在沈秋辞肩上的手陡然发力,
一把扯下了她殷红如血色的外衣,信手扬入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