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二楼的卧房里,浮生一把撕碎涂山槿的衣服,将人按在了床上。
随意瞥了一眼地上变成碎片的衣服,惬意地半眯凤眼:“难怪以前你总爱撕我的衣服,这感觉。。。真带劲儿啊~”
说罢,还妖魅地舔了舔嘴角。
勾得涂山槿浑身滚烫,双眼如同要喷火一般,直勾勾地看着他。
浮生指尖轻轻抵在他的嘴角,描绘着薄唇形状:“涂山槿,我美吗?”
涂山槿喉结一滚,呼吸沉重,启唇舔了一下嘴边的手指:“嗯,世间独美。”
“呵呵~~”指尖下移,摁了摁紧绷的喉结:“有多爱我?”
“永生唯你。”
指尖继续往下,在那麦色健硕的胸膛上画圈儿打转:“很好,你是我的,如若背弃。。。”
凤眸中一片森然幽冷,指尖抵在涂山槿心脏处,微微用力,语气阴骘:“上天入地,必让你后悔此生!”
涂山槿心尖一颤,翻身将人压下,鼻尖相抵:“同生共死两不相弃。”
炙热而激烈吻落下。
浮生拽着他的头发,回馈以同样的力度。
血腥味在嘴里蔓延开来,两人都没有停下,气息交织缠绵着,似要生生世世永纠缠。
*
桑槐伸着懒腰从房间里出来,却在下一秒差点儿惊掉了下巴。
以为自己研究铜像入了魔,产生幻觉了,抬起手揉了揉眼睛,不可置信。
“啧~你那什么眼神!没见过美女啊!”
桑槐怔怔地摇头,又点头,再摇头,继而小心翼翼地问道:“不是,久卿姐姐。。。你。。。这是。。。要去相亲吗?”
只见吧台旁,久卿一改往常的妖娆旗袍,换上了一身华丽的浅绿色礼服。
头发用两根桃木簪子斜挽着,额前和耳边有几缕碎发。
胸前深V的领口露出一点若隐若现的迷人沟壑,脖子上带着一条一看就价值不菲的古玉项链,配以同款耳环,手腕上也是一个浅绿玉镯。
礼服上还有小亮片,被夕阳折射出五彩光线。
脚下蹬着一双细跟纯白高跟鞋,绑带交叉系在纤细洁白的脚腕上。
肩上披了一条白色坎肩。
整个人像是电视里走红毯的明星。
不!
那张妩媚小脸比明星还要漂亮数倍!
可惜,美人翻了个白眼。
“你懂个屁!老娘今天有一场硬仗,这是老娘精心挑选的战袍!”
桑槐不明就里的挠了挠头,扯着左肩的麻花辫:“干仗穿这样能叉开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