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卿挥着小扇子挡开它:“可别,我是奸商。”
“怎么会!?你可是整个生灵界最漂亮,最好看的姐姐!”
久卿被它吵得烦:“好了好了,再拍马屁就拍到马肚子上了。”
。。。
浮生靠在涂山槿怀里,银发下的小脸还有着淡淡的潮红,腰间横着一截壮硕手臂,手臂上还有一个深深的牙印。
浮生轻抚着那个牙印:“疼吗?”
“不疼,你该咬得更深一点。”涂山槿吮吸着怀里的圆润肩头,在上面留下了更多的痕迹。
“改天弄个刺青在你身上,刻我的原形,可好?”
涂山槿手臂一紧,嘴上微微用力,碾磨着嘴里的软肉,听到怀里人轻“嘶”了一声才松开嘴,声音暗哑,语气焦急:“择日不如撞日,就现在吧?”
把老婆的原形刻在自己身上什么的,简直让人气血上涌,把持不住。
“急什么?东西都没有,啧~管着点你的兄弟。”浮生一个手肘杵在涂山槿肚子上。
涂山槿深吸了几口气,发现毫无用处,又叼了块软肉在嘴里碾磨,含糊说道:“它不听我的。”
“不听就割了!嘶~你轻点儿!”
涂山槿松开嘴:“我是你的,我的兄弟也是你的,你怎么舍得?”
“有什么不舍得的?大不了换。。。”
话还没说完,浮生就被涂山槿一个翻身压在了身下。
深邃瞳孔里竟是危险气息:“浮生,祸从口出。”
炙热而猛烈的吻随之落下,带着势不可挡之势,肆意啃咬,疯狂汲取。
看着那张魅惑小脸上满是情欲,凤眼迷离浑沌,涂山槿心中腾然生起一股狠戾,这样撩人心骨的妖冶,岂容他人窥探。
不禁又带上了粗暴,将人彻彻底底的占有、吞噬。
于是浮生是真的体会到了什么叫祸从口出。
鼻尖传来了淡淡的血味,颈窝处隐隐有刺痛感。
往日两人都势均力敌,完事之后浮生还能餍足的抽几口烟。
可今日,似乎真的触及到了涂山槿的底线,饶是他连连求饶,嗓子都喊哑了,也没能换来对方丝毫心软。
春日的夕阳早已被夜幕取代,皓月当空,在云层的遮掩下不断变幻着形状。
直至破晓,朝阳初升。
浮生最后是昏睡过去的。
这是第一次没能来上几口事后烟。
迷迷糊糊睡过去前,浮生透过眸中水光,瞧见面若冰霜的涂山槿,忍不住疑惑,这半人半妖哪来这么好的精力?
。。。
春天,是万物复苏的季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