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头在酒店旁边租住了一个房子,这也经过了酒店经理的允许,他已经和红梅同居了,两个人过上了神仙的生活,他也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了,回家也只是来给田英抚养费,并不做过多的停留。
王二头的工资很高,法律规定只需要给百分之30左右的抚养费就可以,他完全可以承受的起,但是他都会多给一些给田英。
目前他和田英两个人的孩子就是妮妮,其他的两个孩子是他大哥的孩子,虽然是亲兄弟但是也要明算账,反正他不会把所有钱都给对方的。
目前王二头的生活四平八稳,暂时没有什么波澜,每天他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表情,心里也是快乐的,他也第一次感觉到和爱的人在一起那种美好的滋味,这种滋味让他飘飘欲仙,似乎有点不真实。
只是他没有注意到,每个月他的工资几乎存不下来,除了给家里的抚养费以外,还有房租的开销,两个人也不做饭经常买着吃,还换着花样吃,而且他还经常给对方买礼物,他从未对田英这样的好过。
零零总总的算下来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根本存不下钱,没有钱的生活能维持多少天?王二头始终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而田英的日子过的就稍微捉襟见肘了,大女儿上高中了,小儿子也快要上初中了,里里外外家里的开销很大,单凭她一个人在皮毛厂的工资很是紧张。
她手里也没有什么存款,三个孩子日常的开支是一个大数字,想到这些有时候田英也发愁,但是日子总归要过,别人可以过她就可以,别的寡妇照样把孩子培养出大学生,她也可以。
她想着有钱了就多花点,没有钱了就少花点,日子总有它的办法,只不过她从来不亏待孩子的伙食和教育,那么自己省吃俭用也不能让孩子受罪。
目前她的大姑子还没有发现什么端倪,只是偶尔来的时候会说:“二头是不是很久没回来了?这可不行啊,这人只知道挣钱,多回家看看啊。”她也很长时间没有看见自己的兄弟了,更不知道两口子离婚了。
也不知道她知道了会是什么感想?
家里没有个男人最大的问题就是地里这些重活没有人干,田英既要上班挣钱,也要把家里这几亩地照顾好,光凭她一个女人实在是太累了,不过她也习惯了,之前对方上班也是她一个人干的,只是现在没有了盼头,只能自己扛了。
头些年村里的寡妇一到了收获的季节就会站在自己家地头哭,哭的是家里没有男人,哭的是自己的可怜,哭的是没有人帮助自己,那时候还不兴机械化,都是人工收割,寡妇看着这片地就发愁。
可是哭管什么用啊?不还得干活吗?也许是眼泪给了自己动力吧,干起活来就有劲头了。
哭声往往会引来很多男人的关注,但是有家有口的想去帮忙也不敢,那还不得让自己这口子给骂死,大部分男人都是有贼心没贼胆啊。
有的则是收完自己的庄稼瞒着自己家老婆偷偷的去给对方收,为此因为这个家里老干仗。
为什么说晚上经常有人来敲寡妇的门,因为作为寡妇太难了,尤其是村里的光棍汉经常觊觎着村里的寡妇,就是看你孤儿寡母的好欺负,就想着要去占你便宜。
家里有男人的或者但凡厉害强势一点的女人谁敢晚上来敲门?
有的女人则会找个靠家,互相依靠帮忙,但是有的自力更生,全靠自己一个人,这样的女人也不在少数,也是人人敬佩的对象。
虽然这样的女人让人佩服,但是家里没有男人的那种日子是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打击,不能单纯的就责怪为什么有的寡妇不守着孩子还要出去再找,或者怎么样怎么样的作风问题?
还是那一句话,不经他人苦,不劝他人善,只有真正经历过你才知道其中的苦。
癞子知道田英离婚的消息已经过去了三四个月,马上一年又即将过去,而两个人的岁数也一直朝着40的线马不停地的奔驰着,人一过40仿佛又到了一个阶段,为此癞子很是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