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要污蔑我儿子。”王员外不屑的语气响起。
“污蔑?”李棠气笑了,“是不是污蔑你儿子心里清楚,要不然咱们就去找县令大人,让他为我们主持公道,看看凶手到底是谁。”
王富贵听见这话情绪激动,“不行!”
他神色慌乱,闪过心虚,在场人都看得出来,王员外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他一眼,“你给我闭嘴!”
他这儿子怎么能这么蠢。
李棠板着脸站在原地,冷冷的看着他们,“需要我请你们吗?”
王员外平复了一下心情,“不是什么大事,不需要惊动县令大人了,而且张学子也并无大碍,看在是我儿子同学的份上,我愿意承担张学子的药费,还有他这几年上学的费用如何?”
他就不信这还拿不下他们。
可惜他打错了算盘,李棠不是王氏,现在也不是穷人。
“不用了,虽然我相公无碍,可如果还有下次那,我相公身体本来就不好,而且在学院发生这种事情,我相信县令知道这件事情会彻查的。”
典型的油盐不进,王员外眼底闪过一丝冷意“李娘子可是确定好了?毕竟都是一个县的,要是闹僵了,对谁都不好。”
这是直接威胁了,王员外在县里多年,顺风顺水,人脉积累的不少,如果真的硬起来,他们可能真的没有什么胜算,可是李棠不想善罢甘休。
话还没说出口,张牧之就被人扶出来,他醒了。
张牧之整个人都透露着憔悴的模样,李棠心疼死了。
还不容易带着张怒之逃离了王家,眼看脸上多了一点肉,这几天又瘦没了,她上前想接过他,手却被张牧之一把握住。
“王员外,此事事关在下性命,不知为何王员外再三推辞。”
淡淡的声音不疾不徐,却字字都直中重点,王员外脸色不太好,“张学子这是什么意思,把这么大的一顶帽子扣在我头上!”
张牧之,“不敢。”
王富贵不敢探出头,只能一直拉着王员外的衣角,“爹,我可是你唯一的儿子啊!”
王员外听到这话,气的青筋都出来了,要不是只有这一个儿子,他也不会过来摆平。
他微微侧身,“你到底做了什么?”
王富贵怂着脖梗,眼神飘忽不定,“我就是看他不顺眼,想给他下点药,可是我记得我给他下的是泻药,不可能出人命的啊。”
“你确定你下的是泻药?”王员外盯着他儿子,“你想清楚。”
如果真的是泻药,这事和他家没关系,那就是有人故意陷害他们王家,这个人肯定和王家有仇,他就要好好琢磨。
王富贵不敢打包票,“我不确定,我那些药都堆在一起,我记得是泻药,我记得上次我整咱家狗蛋的时候用的就是这个啊。”
那就是不一定,王员外皱着眉头,“我倒药时有没有没人发现?”
“应该没有吧,只有安维君在旁边,但是他肯定不敢说。”王富贵有些心虚,他当时太生气了,也没顾及看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