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欲笑不笑,答了声,“嗯。”
这男人,不自觉。
明显,她不乐意待了,乏累得慌。
“大哥。”
陈渊目光定格,知道她发坏,指尖点了点她眉尾隐藏的一颗痣,“不喜欢。”
沈桢明知故问,“不喜欢什么?”
“不喜欢这称呼。”
她保持适当的距离,接近他耳畔说,“大哥,陈渊哥。”
不知哪个叫法刺激了他,陈渊猛地抱住她压向椅背,精壮的身躯结结实实抵住她胸脯。
沈桢不算波澜壮阔那身材,充其量饱满,她最诱人之处是腰肢和婀娜的臀线。
那是她每一寸洁白清纯、不容亵渎之余,最风情妩媚,撩人情欲的所在。
沈桢吓得僵直,双手顶他肩膀,“我不乱喊了。”
陈渊体魄宽阔厚重,与真皮椅摩擦出静电,电得她浑身烫疼。
他闷笑,“你悔悟迟了。”
她使劲钻,要抽离他怀中,陈渊腹肌收缩,像钢铁那样坚硬,“别动。”
沈桢一动不动,睁大眼,茫然无措。
他笑,“差点。”
隔了半晌,陈渊说,“不问我,差点什么吗?”
她鬼使神差,“差什么。”
很久没碰女人了,陈渊差点没扛住。
他喉结正对着沈桢,凸起的那块,延伸到两颊,鬓角最浓重,也剔过,可生长极快,发密,胡子也密。
淡青的底色,刺刺麻麻的,犀利的味道。
陈渊有三十岁的皮囊,和四十岁的风韵,比同龄男人长相干净,气度又稳重。
介于一个男子,最魅力的岁月感。
他有这份魅力,多数男人则无。
岁月无情,杀九十九头猪,唯独,不败他一帜的风华。
“陈渊哥。”
他这回有耐性,应声,“我在。”
许久,没动静。
他借着霓虹,俯视她,睡得不熟,也迷迷糊糊。
陈渊笑着,“你倒放心我。”
他轻轻抚摸她眼睫,安桥恭候着,“陈总,您很喜欢戏弄沈小姐。”
他再度笑了一声,“有吗。”
“她似乎也不反感您。”
陈渊眼角浮着笑纹,“我也认为。”
他向来不是在情感上纠缠的男人,尤其有主儿,没好感的,统统拒绝得不留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