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桢不好意思了,“我实在不了解晟和是你的公司。”
“如果你了解呢?”他似乎逗她,又似乎很认真询问。
她也认真想了想,“这是我的工作,虽然不地道,我还是会偷偷挖。”
“还会挖是吗。”陈渊彻底笑出来,笑声低沉好听,“我发现你挺坏。”
外表清清纯纯,有坏坏的小诡计。
不讨人厌,却讨人喜。
像一只没长全毛的奶狐狸,毫无杀伤力。
沈桢有些不知所措,“我坏吗?”
“是夸奖。”陈渊侧过身,“坏女人有市场。”
别说,何娅和倪影一个比一个坏,她们也真是有市场。
沈桢脑海浮现出陈崇州那张脸,“那坏男人呢。”
陈渊抿唇,“我不是,所以我不确定。”
她途经过道,没有闻出来自他身上的香水味,只一种很清冽的,沐浴皂的味道。
将最普通的香味,诠释出最独特的浓厚和性感。
周海乔也喜欢香皂,他不爱用沐浴液,沈桢买过所有牌子的沐浴皂,唯独没有陈渊使用的这一款。
像他这个人,温温润润,厚重谦和。
“你秘书挺忠心。”
陈渊推开咖啡厅的门,“她还可以。”
她。
而不是黄秘书。
名字,职务,远不及“她”有内涵。
象征隐秘。
沈桢没多言。
陈渊在二楼的港式餐厅请她吃饭,黄梦拿着他的公文包和脱下的西装先一步离开了。
沈桢笑了笑,仍旧默不作声。
倒是陈渊发觉了,“她是我从香港带回的,很得力的干将。”
女人直觉是很准的,她感受到的,起码黄梦在上下级的关系上不纯粹。
像陈渊这类的商务精英,就算已婚女人,春心动荡也正常,何况近水楼台的未婚女人呢。
沈桢倒了一杯酒,“陈先生,您认识最顶级的律师吗?”
“哪方面的律师。”
“打离婚官司的。”
陈渊皱眉,“你还没离吗。”
“财产有纠纷。”这件陈年往事,让沈桢极为尴尬,“我父母当初不同意我嫁给他,婚前我以他名义买了这套婚房,婚后他还房贷。”
陈渊眉头皱得更深,“婚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