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羊的表情痛苦万分,他勉强抑制住这翻江倒海的胃,挤出一点空交代恩由。
“什么?怎么会这么快?”阿谣不可置信的抬头看了看,但一眼望过去看到的只有一面石壁。
“快了。”
小羊说罢,像是被那声音影响般,不断用双手捶打自己的耳朵。
“什么声音?”
恩由才听到一点“嗡嗡”的响声。
像是粉笔与黑板摩擦,像是指甲挠玻璃,这声音由远及近,可不就是要到他们的附近了么。
这声音刺耳,听的恩由头昏脑胀,他才反应过来小羊应该也是受到这声音的影响,这八成也是他们威逼的手段之一,只是这样大范围的释放这种声音,就不怕对这附近其他的生物群体造成不可逆的伤害吗?
“吵死了。”
阿谣也跟着捂好自己的耳朵,心脏像是被人抓在手里一般,连跳动都身不由己。
普通人在没有任何装备的保护下是无法承受这种声音的,真是无法想象后续会用什么样的手段。
先礼后兵,先冷后热,循序渐进。
“陈寻新这老瘪犊子,真损啊!”
恩由气的直骂人,这声音刺激的他根本没办法好好思考。
“咱们怎么办?”
阿谣大声问道。
“往里走,说什么都不能出去,外面声音更大。”
恩由拖着几乎昏死的小羊往里走。
对平常耳力尚如此影响,何况小羊的耳力早已远超常人。
——
冯承业刚刚叫清泗时,陈寻新也听到了,他同样看到了李禁。
隔着一层玻璃,即使听不到他们谈的具体内容,也看得出李禁有什么事在求清泗,而清泗一如既往的冷淡,他看李禁,就像在看一条摇尾乞怜的狗。他看其他人的眼神,也像在看狗。
聪明的狗或无用的狗,他们这些人在他眼里,大概就是这样分类的吧!
李禁似乎并没说动清泗,因为他看向清泗的背影时,眼里全是失落。
是为了什么事呢?
清泗回来时,陈寻新早已挪开了视线,专心在本子上写写算算,仿佛刚刚走神的不是他。
“我知道你的申报是谁给你暗中截下的。”
清泗一边写着什么,一边和陈寻新搭话。
“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