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梨小心看一眼肚子,努力跟上:“刑先生,慢点……”
男人一言不发,直接把她摁在楼梯间的墙上,虎口卡着下颌,压下来狠狠亲住了。
唇瓣被野蛮咬开,舌根被吮得生疼,夏小梨闷哼出声,推拒不得,却被勾住后腰搂起来,吻得更深。
熟悉的香气被侵吞入腹,将纠缠在脑子里的烦躁和恶心涤清,强压了一晚上的瘾,猛烈反扑,让男人恨不得将怀里的人吞吃殆尽。
楼梯墙上高高的小窗开着一道缝,哗哗的流水声传进来。
夏小梨被刑赫野单掌托住臀,抱得更高。
湿热若渴的吸吮舔吻,从唇角蔓延到耳际、颈项,最后危险地衔咬在肩窝突起的单薄韧肌上。
“为什么不接电话?”
男人的嗓音低哑,似威胁的低语,薄唇若即若离地触在敏感的肩侧。
自从知道怀孕后,夏小梨总害怕自己又摔了。
她对于这个高度有些不安,抬手紧紧攀住刑赫野的肩膀,侧着颈抵在他肩头,细声回答:
“我在下面散步,没带……”
对于这个答案,刑赫野没有表示是否满意,低垂深敛的眸里,涌动无人看见的激越渴望。
灼热的鼻息拂在夏小梨的皮肤上,令人颤栗,渐渐地传来刺痛。
“夏小梨,我要咬你了。”
“疼也忍着。”
这是第一次男人咬人之前预告了,但夏小梨依旧被咬得很疼。
连带着肚子又开始难受起来。
当时刑赫野看见她时露出的厌恶眼神,和此刻紧密抱着她亲吻噬咬的温度,让她感觉神经都被割裂成了两半。
夏小梨仰起脖子虚望着那扇高处的小窗,咬着唇承受,在皮肉被刺破的疼痛中,不断回想起男人抱着谢晚凝离开的背影。
……
翌日,夏小梨带着往期的检查单急急到了附近另外一个医院妇产科提前复检。
她又轻微出血了。
医生检查后,神情十分严峻,当场要把她扣押住院。
夏小梨吓得脸色发白,有些六神无主地说:“我、我回家收拾了行李就马上过来。”
主治医生是个头发半白的资深老医生,一听这话脸皱得紧巴,“还走去哪?不想好了?你老公呢,让你老公收拾!”
谁知,这太过年轻的准妈妈一听不说话了,只低着头很小声地吸鼻子。
夏小梨最终被暂时放了行,计时两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