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颜,我现在叫——丁明珠……”
一字一句从身后悠悠响起,饱含讥讽与得意。
苏锦颜心里有针扎的痛意,喉咙干涩发紧。她抿了抿唇角,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姓苏有什么不好,妈妈姓苏,我也姓苏。
走出小洋楼,苏锦颜的心觉得沉闷和委屈。
曾经她才是父母最宠爱的女儿啊,曾经那栋小洋楼里住的是她。
手机铃响,苏锦颜接起电话,是莺歌。
“紫紫,还好吧,他们没针对你吧?”
“莺歌——”所有憋下去的不甘和委屈在这一刻倾泻而出。
苏锦颜蹲下身来,声音哽咽:“莺歌,你说,为什么妈妈走了的孩子,连父爱也会跟着一起消失?”
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模糊了苏锦颜的视线。
莺歌说些什么苏锦颜已经听不见了。
她蹲在地上放肆的哭,仿佛要将这么多年的委屈一并宣泄出来。
莺歌挂了电话,心扎着一下下的生疼。每年这个日子,苏锦颜都会情绪低落。
她心中的委屈和疼痛憋了多久,莺歌知道。
厉泽颐手机响起来的时候,他正在开周一例会。
西装革履的男人开着会,低沉磁性的声线在安静的办公室响起,身旁的一众高管正聚精会神的盯着他。
厉泽颐认识那个号码,是夏莺歌的。
“厉泽颐,你有空吗,能过去找一下紫紫吗?她哭的好厉害,我担心她。”
“好。在哪?”厉泽颐心滞了一下,眉心紧蹙,手攥成拳。
“她不在桃源公馆,她在悦庭南舍洋房区,不在你就去南郊嘉定墓园。”
“好。”
厉泽颐大步跨出会议室,留下一群茫然的员工。
总裁这是怎么了,会没开完就走了。
看样子挺着急的,表情好像还有些愤怒。
跟他平时沉稳内敛的作风太不符合了吧。
一众高管面面相觑。最后还是在王秘书的提醒下散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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