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印象里,傅司琛从未失态过。
桑栀有些好奇,什么样的事才能让傅司琛失态呢?
……陆小姐吗?
傅司琛突然侧眸,桑栀冷不丁对上那深沉漆黑的双眼,胡思乱想的心一紧。
傅司琛缓声开口:“只只想离开傅家吗?”
桑栀慢慢收回眼,乖软低声:“不想。”
傅司琛抬起她下巴,颇为深意地微笑着反问:“是不想,还是不敢?”
桑栀用力揪了下裙摆,眨了眨眼,嗓音清脆地说:“在傅家,我不用再担心妈妈的医疗费,更不要担心自己的学费,傅叔叔还对我这么好,我为什么会想离开呢!”
傅司琛笑意入了眼底,低头亲了亲她的唇瓣,亲了会儿似觉得不够,又捏住她后颈压向他,唇舌纠缠地深吻了片刻。
直到桑栀有些喘不过来气,傅司琛才放过她,额头抵着她的,低低地笑:“这么多次了,只只还是不会换气。”
桑栀控制不住,脸颊热烘烘,紧紧抓着他的西装外套,心里乱如麻。
她怎么能这样又当又立呢?
一边憎恶他,想远离他,却一边又悸动于他的吻。
傅司琛安抚似的,又亲了亲她湿润的唇瓣,用亲昵调情的语调说:“看来,傅叔叔的课程教导还不到位。”
桑栀立马想到,上回在傅家电影院,傅司琛所谓的“上课”。
那黑暗里的强势涩l情,暧昧得惊心动魄。
桑栀脸更热了,眼神乱躲着,突然瞟见傅司琛下面,昏暗路灯斜进,模糊不清。
但她脑子里不受控制地,出现了他情动时的夸张画面。
桑栀立马闭上眼,试图将那不堪的画面赶走。
下一刻,忽然听见傅司琛温柔地说:“只只乖乖的,傅叔叔会对你好。”
潮热的呼吸喷洒在脸颊,桑栀浑身的温度却蓦然极速冷却。
乖乖的,三个字仿佛钉死了她的一辈子。
但桑栀不明白,既然傅司琛已经说破,为什么到现在还不真正地睡她,只是用她的手、她的腿,来疏解一二。
傅司琛像是知道她所想,手掌突然扣住她的腰,将她抱到自己腿上。
他如何也亲不够似的,吻着桑栀脸颊、脖颈,温哑的嗓音叹息:“可惜只只太小,傅叔叔只能先委屈委屈了。”
说着,傅司琛握住她的手往下,继续说:“等只只长大了,总要做傅叔叔的女人,明白吗?”
“傅叔叔……这是车上。”桑栀慌地抽手,心里满是绝望。
傅司琛这句话,总算打破了她最后的一丝侥幸。
他是铁了心的要玩弄她,现在不动,只是她太稚嫩,不能让他尽兴罢了。
傅司琛五指牢牢似铁钳,轻轻舔舐她的耳廓,滚烫的呼吸与声音一个劲往她耳朵里钻:“只只要早点习惯,以后可不仅是车里,就算让文璟和你的那些爱慕者看见,也是没关系的。”
桑栀终于握住触感熟悉的惊人规模,认命似地闭上眼。
所以,傅司琛要将她调教成,供他取乐享欲的工具吗?或许还是可以跟他朋友分享的工具。
她无法想象,那如地狱般的未来。
车开拢到傅家,在院子里还停了很久,才结束。
傅司琛靠在后座,闭目缓解余韵,温哑着嗓子似不经意地说:“过两天舒质文就启程去美国了,只只要不要去送送?”
桑栀垂眼整理着衣服,将被扯下肩膀的里衬与吊带拉起来,闻言动作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