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城宴满脸弑杀,但他没有立刻针对厉城渊,而是一记老拳,将人打飞出去。
“柠柠,不怕不怕,没事了,真的没事了,是我不好,是老公不好,我承诺过的,会保护好你,会让你一根毫毛都不掉,可我没做到,我真废物!”
脱下西服外套,紧紧的,将衣衫不整的阮柠包裹,揽到怀里,轻声安抚。
她哆嗦的厉害。
戴着铁链子的手,还死死捂住胸口前最后的那一片底线。
人一嗅到熟悉的,好闻的薄荷香。
阮柠“哇”一声,搂着他脖子,很没出息,也很没形象的放声大哭起来。
“城宴哥,你会不会更嫌弃我?你会不会不要我了?”
“不会不会,城宴哥这辈子都是我们小柠檬的,没了你,我也活不成。”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那……那你是,是该死的恋爱脑?”分院里数一数二的高冷女院长,这是在干什么?吓傻了?都开始当众撒娇卖萌了。
阮柠噘着嘴,鼻涕眼泪,一锅烩,全给蹭在厉城宴那也不便宜的高定衬衫上。
他拖住她的臀部,任由两条勾人细白的大长腿,树袋熊一般,挂在他精壮的腰肢上。
人哭狠了,开始一抽一抽的打嗝。
“回家,城宴哥,我想回家。”她小口小口咬着他肩膀上口感不错的肌肉。
小时候,爸爸还活着的时候,阮家的小公主一闹脾气,就喜欢这么小狗狗般的咬人,来发泄脾气。
直到家族破产,最疼爱自己的父亲跳楼“自杀”!
一朝从天堂跌落地狱。
芬兰五年,阮柠是一层皮一层皮的自己往下扒。
扒到最后,少女时的那点矫情和娇憨,早已被糜烂的血肉冲刷干净,荡然无存了……
人被打横抱起。
厉城宴经过被王越几个摁住的厉城渊身边时。
这狗东西明明顶着一张迷乱人心的俊脸,竟会说出那般恶毒讽刺的话,“哥,两男一女,咱兄弟俩,果然爱好相同。”
“王队,麻烦您,替我把我妻子送到车上去,我一会儿就出来。”
咣当!一声巨响。
卧室的门从里面关闭,屋子里,就只剩下厉城宴和厉城渊两人。
肉搏的癫狂,拼了命的暴击。
王越不放心,想带人进去阻止。
喜欢缚月请大家收藏:(www。xiakezw。com)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