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尊也不喜欢人群,他宁愿独自一人在山林中寻找草药,也不愿意在人群中待太久。每当有人找他求医,他都会简短地询问病情,然后默默地为他们配药。他的言语简洁,他的眼神深邃,让人难以琢磨。
药尊的奇怪之处不止于此,他在炼药时,总是闭上眼睛,仿佛在倾听什么,手中的草药似乎和他心中的旋律相互回应。他炼药的过程像是一场精心设计的舞蹈,让人们看得如痴如醉。
杨昭的人在群山之中游历了许久,终于在一处山间小溪边找到了那位被称为“药尊”的老人。他矮小的身躯坐在门前的石凳上,他的眼神深沉而沉静,仿佛这个世界的纷扰都无法打扰到他。
这群使者向药尊行了一礼,礼毕,他们开始向药尊表达他们的诉求,希望他能回到洛阳,为朝廷解决一个棘手的问题。但他们的请求,药尊只是淡淡一笑,并没有接受。
他们试图以丰厚的报酬来诱惑药尊,但药尊却笑了起来,他看向他们,眼神中充满了玩味,“你们这些世俗人,总是以为一切都可以用金银财宝来衡量。你们可以拥有这个世界的一切,但你们无法拥有我。”
他们又试图以荣誉、权力来诱惑他,但药尊仍旧不为所动。他看着他们,慢慢地摇了摇头,“你们用这些东西来诱惑我,但你们不知道,我已经拥有了这个世界最宝贵的东西,那就是自由。”
他们尝试以各种各样的方式来说服药尊,但药尊都以一种淡然的态度来对待他们。最后,他们用尽了所有的办法,但药尊依然没有同意他们的请求。
最后,他们只能无奈地离开,但在离开的时候,药尊对他们说了一句话,“老夫不要你们的高官厚爵,也不要金银财宝,你们自己想吧。”这让他们困惑不已,但他们却找不到答案。
下人们回到宫中向杨昭汇报了药尊的奇怪性格,杨昭并没有怪罪他们,他只是盯着试药后剩下的为数不多的仙草发呆,他在考虑要不要带仙草去见药尊。
他需要求得这位药尊的帮助。因此,他带上了仅剩的那一株仙草,独自一人,踏上了寻找药尊的旅程。
他穿过了群山,翻过了峻岭,越过了湍急的河流,终于来到了药尊的住处。药尊的家,是一间位于山腰的木屋,周围种满了各种草药,显然是他的药园。
杨昭来到药尊的门前,深深地行了一礼,然后将手中的仙草呈上,表达了他的诉求。他对药尊说道:“药尊,我知道您是一位追求自由,不愿被世俗束缚的高人。我也知道,您对金钱和权力都不屑一顾。所以,我并未带来任何物质的礼物,只有这株珍贵的仙草,和我对您的诚挚敬意。我希望您能帮助我们,为了大隋的百姓,为了那些在病痛中煎熬的人们。”
药尊看着杨昭,他的眼中闪烁着一种深深的思索之光。然后,他看向了杨昭手中的仙草,似乎对这株草药感兴趣。他慢慢地伸出手,接过了杨昭手中的仙草,然后深深地看了一眼杨昭,仿佛在看穿他的内心。
药尊的笑声如山间的回响,高低起伏,宛若乐曲般悦耳。然后,他突然哈哈大笑,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笑得如此之狂,连周围的鸟儿都被惊飞了起来。
杨昭见状,不由得心生恐惧。他感觉药尊仿佛变了一个人,从一个内敛的老者,突然变成了一个疯狂的狂人。他几乎以为药尊已经疯了,心中不禁生出了一丝疑惑,自己是否做错了什么。
然后,药尊突然停止了笑声,看着杨昭,眼神犹如炙热的火焰,仿佛要将他烧尽。药尊说道:药尊的眼神如同深渊一般深邃,仿佛能看透一切。他看着杨昭,缓缓说道:“你们是不是按照一本古籍的方法来炼制仙草的药了?”
杨昭听后,心中一跳,他这才意识到,药尊的智慧远远超乎他的想象。这件事是宫中的绝密,仅有极少数的人知道。他不由得脸色微变,眼中流露出惊惧的神色。
药尊看出了杨昭的心思,哈哈一笑,一种无奈的嘲讽之情在笑声中隐现。他摇头道:“看来大隋太医们还真的是信仰古籍啊。我告诉你,那本古籍上记载的草药虽然与仙草长得相似,但仙草只在高丽深山中生长。你们大隋的古籍又怎么可能有高丽的草药记载呢?”
说完,药尊用一种几乎是审视的目光看着杨昭。他的话如同冷水一般浇在杨昭的头上,让他彻底清醒过来。
药尊的话如同晴天霹雳,震惊了杨昭。
药尊看到杨昭的反应,笑声又重新响起。他说道:“好,太子,你的诚意我看到了。我会帮你炮制这株仙草。但你要记住,这仙草的力量并非人类可以随意掌控的。我会教你如何制作,但你必须自己去理解,去尊重这份力量。”
说完,药尊就带着杨昭进入了他的药房。杨昭心中虽有些惶恐,但他知道,这是他唯一的机会,他必须抓住。他跟在药尊的身后,进入了药房,开始了他们的药制之旅。
药房内烟雾缭绕,让人看不清里面的一切。药尊的身影在烟雾中显得模糊而神秘。他手中捏着仙草,脸上浮现出一丝严肃之色,全身上下都流露出一种沉稳与深思的气质。
他开始亲手炮制仙草。首先,他用一把精制的石刀,小心翼翼地将仙草切成若干段,接着,他从一堆药草中选出几种,然后一一切碎,放入一个铜制的炖煮器中。
紧接着,他点燃了炖煮器下面的柴火,控制着火候,开始熬煮药材。整个过程中,药尊始终保持着极高的专注力,仿佛这世上只剩下他和那仙草。
随着炖煮的进行,药房内的气氛变得越来越紧张。每个人都在紧盯着药尊的一举一动,仿佛生怕错过他的任何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