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的改变,牵一发而动全身。
“哥,你没事真好。”她朝他抿起一抹笑。
“嗯。”
知道沈灼醒了,皇帝派人来慰问关心,沈凌面色冷淡地盯着送礼的大太监。
被这常年待在战场上的煞神大将军盯着,大太监后背冷汗涔涔,送完礼说完关心的话脚底抹油跑了。
见沈凌在,盛夏知趣地先离开了。
“父亲,皇上怎么说?”
沈凌大马金刀坐下,拍了拍他的肩,“这事做得不算干净,一查便知是谁,但二皇子终归是皇子,有罚,但不重,随意寻了个错处禁足半年罢了。”
“若是摊开来罚,世人皆知是二皇子害你,有损皇家颜面,皇上恐失了在百姓心中的威严,难以治国。”
沈灼只觉寒心,许久低声道:“君为臣纲,君不正……”
后面的话他没再说出来,躁马之事被提前化解,他没受伤,好,他可以忍,只是心中觉得对不起盛夏。但刺杀之事他险些丧命,如此不痛不痒的惩罚算什么?
他们坚定谁在位上忠谁,想杀他不过是为夺权铲除障碍,他都能想到,帝心诡谲,不可能想不到。
沈凌压住他肩膀,“灼儿,这样的话不要再说了,隔墙有耳。”
话是这么说,但他们终归只是臣子。
“我明白,父亲,我们回去吧。”沈灼垂着眼,咽下这苦楚。
回了国公府,盛夏先去见了李婉,再去见了老夫人。
沈灼差人将上好的药膏送到盛夏院子中,据说是除疤良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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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灼受伤,盛夏隔两三日去看他一回,每日都去演武场练习射箭,后来是要林芝教她练枪。
沈灼生辰的前一日,盛夏去寺庙求了一枚平安符给他。
“明年的生辰礼明年再算,这是今年的。”
沈灼看她,“去普济寺求的?”
普济寺求符,要诚心,需得自己走上九百阶石阶方能求得符。
“嗯,哥哥诚心待我,我自然十倍还之,听闻这平安符很灵,我便去求来了。”
冬日很快便来,沈灼能从床上下来了,裹着狐裘去演武场练箭。当然,他伤势重,不敢动作太大,多是围着演武场走上几圈,看她练箭耍枪而已。
听闻盛夏练枪,老夫人早早起了过来看。
盛夏放下枪去扶她,“祖母,您若是想看我练枪,我去您院子练便好,起这么早做什么?天冷。”
“人老了,觉少,出来走走也好,许久未见冬日的清晨了。”老夫人拍拍她的手,又看向沈灼,“灼哥儿,你伤还未好,怎么不在院中休息?”
“躺了差不多两月,走走活动活动筋骨。”
翌年夏末,李婉发动,生了个男孩儿,沈凌为他取名沈烁。
李婉体力不支昏睡过去了,老夫人过来看了她便去抱小孙子了。
盛夏看了弟弟后就去守在李婉身边,等沈凌进来了才出去。
出去时迎面碰上了沈灼,“哥,你来看阿烁吗?”
沈灼今日当值,现在才回来。
沈灼坐在老夫人身旁,指尖勾了勾沈烁还有些皱的小手,看向她,“嗯,婉姨身体可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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