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过不了今天这关,我还有什么机会修复我和他之间的关系呢?
我靠着墙壁缓缓下滑,直至在他面前跪下。
我伸手握住了他,他身体一颤,却没有推开我。
他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我忍不住地想,妈妈,这算不算是你口中说的讨好男人呢?
如果你在天之灵在看的话,是会默许我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还是夸我做得好呢?
我和陆景琛之间没有任何旖旎的暧昧氛围,有的只是报复性的发泄。
是上位者对于下位者的忠诚度测试。
测试结果他还算满意。
他从地上捡起我的小裤,帮我擦手,是少见的温柔。
他和我聊着床上才会聊的荤话,“不穿不冷吗?”
我没什么情绪,说话轻飘飘但还是笑着的,“裙子长。”
他满意地揉了揉我的头顶,把小裤揣进他裤兜里,“我先帮你保存。”
我垂下眸子,我怕泄露眼底的情绪。
这一刻我相信和曲云烟玩进医院的人真的是他,他远比我认识的那个禁欲丈夫要疯狂得多。
他牵着我的手往外走,这个时间宾客早已应该散去,可没想到推开门的那一刻,沈平珩不远不近地站在距离我们十米远的地方。
他眼睛都红了。
他伸手指着我,“桑迎!这是阿姨的葬礼!你。。。。。。”
他咬牙看向陆景琛,狠狠地瞪了一眼,终究是什么都没说。
陆景琛拦着我肩膀的力道变大,捏得我骨头都疼了,我却还是笑着的,“我当然知道,场地和日子是我和我老公一起挑的。”
沈平珩生气了,我也生气,但是生气并不能解决问题,我好像一夜之间忽然看开了很多。
以前我计较那些爱不爱的问题不重要了,就像是陆景琛说的,他二十九岁了,觉得幼稚,如今我二十六岁,也觉得幼稚。
我以前觉得曲云烟生活在陆景琛给她建造的宫殿里,我又何尝不是呢。
我的宫殿是我的幻想和曾经父母亲人爱意的延续拼凑出来的,如果我可笑的幻想破灭,亲人也已经不在,我也该清醒了。
“你这样对得起阿姨吗!你就不怕寒了阿姨的心吗!男人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你也管不住吗!就那么急吗!”
说实话,这件事被沈平珩拿到明面上来说,确实很丢脸。
但是我顾不上那么多了。
我挽着陆景琛的手臂,跟他一起往会场外走,路过沈平珩身边的时候,我轻声道,“老公,不要理他,有的人无能狂怒罢了。”
沈平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