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穿堂身无分文出来的。
温岁更没有,想了想:“我的证件和银行卡在你那吗?”
她银行卡里应该还有退租的一万多块钱。
陆穿堂:“扔了。”
温岁扯着陆穿堂的行李,拎着陆穿堂的外套,站在大马路分析了会,客观的说事实:“我们还是回去吧,就凭我们两个,估计活不下来。”
杨开桦说了,找的工作除非需要,不准离开南城。
杨开桦想让陆穿堂回去,一定会百般打压他们。
重要的是陆穿堂养尊处优,没她这么好养活。
路边摊都嫌脏,怎么活下来。
陆穿堂穿着白色短袖蹲路边抽了根烟,烟雾熏腾而上,他说话腔调比烟雾还要闲散,“她打压我又不打压你,你养我。”
理直气壮。
温岁一时语塞:“你是个男人。”
“你能养江晟不能养我?这就是你的喜欢?”陆穿堂横鼻子竖眼。
温岁满嘴的话咽了回去。
陆穿堂:“你现在说不喜欢我了,我就不让你养。”
温岁憋了憋,“我还是挺喜欢你的。”
陆穿堂耳朵红了,砸了烟头站起身,背对着温岁,背影全是脾气。
温岁看了会他的背影撇嘴,在他耳朵红晕下去回过头后冲他无害的笑笑。
陆穿堂明显不相信她所说的喜欢。
温岁偏要说说说,不停的说给他听。
毕竟心理学有句名言。
谎言说多了,会像真的一样刻在心口,让你眼睛蒙上一层灰,看不出真假,耳朵塞一团棉花,听不出对错。
陆穿堂傍晚带着温岁去了城南的徐开凤家。
徐开凤先看见的温岁,眼睛瞪圆:“岁岁!”
温岁冲他笑笑:“好久不见。”
徐开凤是俩人的初中同学,上学那会和陆穿堂关系不错,和温岁关系也还行。
徐开凤把他们迎进来:“你什么时候回得国。”
温岁愣了下。
陆穿堂打断:“这么多废话。”
徐开凤小声嘟囔:“住了几年院皮肤没差,脾气是真够差的。”
说着看向温岁:“你也不管管。”
陆穿堂再次打断:“再废话你试试。”
徐开凤不说话了。
温岁也没说话。
晚上陆穿堂去洗澡。
温岁小声问:“他住了几年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