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让她一头撞死吧!
为什么要这样折磨她!
拖鞋穿好,那道红痕也被挡住,傅司琛绅士地她拉起来。
还是用的那只手……
桑栀有种想死又死不了的无力感……
傅司琛拉着桑栀往沙发走去,她不情不愿的,几乎被拖着走。
桑栀不敢抬头,羞得细若蚊声:“傅叔叔,对不起……”
耳朵烫得已经没有知觉,浑身都热烘烘的得快要烧起来。
傅司琛头也没回,如常斯文地反问:“为什么道歉?”
桑栀:“……”
他还问!难道刚刚涩得不行的是鬼吗?
傅司琛走到沙发前坐下,手上轻轻一拉,桑栀就坐到了他腿上。
她余光不小心瞥到地板上可疑的痕迹,顿觉屁股下的腿长了刺一样扎人。
傅司琛手掌松松揽在她腰间,漫不经意地轻轻摩挲,桑栀由于过分羞耻、紧张,竟也没有察觉。
傅司琛低沉的嗓音,循循带了几分蛊惑:“这些事,只不过是动物的基因里为了繁衍的本能,跟饿了需要填饱肚子一样,只只不用过分地注重。”
如此羞于启齿的事,被他说得云淡风轻。
桑栀大脑都没反应过来,只懵懵地点头。
她从小跟妈妈相依为命,哪里见过这种场面,更没人教过她相关常识。
偶尔她在小说里,看见主角接吻做事,她感觉到身体的异样,只觉得无法接受自己。
这是第一次有人告诉她,这些只是动物的本能。
就在这时,傅司琛突然转了话音:“真的觉得秦安玥可以当婶婶?”
桑栀愣了愣,情绪莫名低落,小声说:“傅叔叔喜欢就好。”
傅司琛笑了,意味深长地问:“真的认为我喜欢就好?”
桑栀乖乖地点头:“嗯。”
不然呢?
傅氏掌权人娶妻,总不能还需要她的同意吧?
傅司琛视线不着痕迹地落在她莹润的唇瓣,不紧不慢地又问:“那只只,喜欢什么样的男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