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白的无面人:是什么呢?是什么呢?
纯白的无面人:到底在哪里见过呢?在哪?在哪?……
混乱又癫狂的低语开始蔓延,从它脚下开始,纯白的色彩慢慢的占领了周围的颜色。
躲在角落的弱小诡异开始四散奔逃,稍微强大的诡异也退远了些,生怕粘上那片白色。
诡异A:它开始疯狂了……
诡异B:它开始疯狂了!
诡异C:疯狂!!!
诡异A:退远一些,想被吃掉吗?
诡异B:不想,咕!
诡异C:疯狂……疯狂……疯狂……
诡异A:它要失去理智了……
诡异B:我很好,我很好,我没疯,它疯了!它疯了!
赤红色的人影冲了出去,挥舞着双手,跌跌撞撞的朝那片纯白领域跑去。
刚踏入一步,赤红的人影就停住了。
脚在融化,好痛!好痛!
陷入癫狂的诡异还没回过神,整个诡就化作一滩血水。
慢慢的,血水与纯白融合,由血色转变成十分亮眼没有一丝杂色的纯白。
纯白的无面人:在哪呢?你到底是谁?是谁?是谁……
整个纯白的领域都在回响着混乱的低语,它偏执的想起,刻在心灵深处被深深埋藏的恐惧。
存在时间久远的诡异永远都忘不了,五十多年前的那一场战争。
那个疯子,一个人在三小时内砸掉了八扇门。
当时的错愕与恐惧,纯白的无面人深深地记得。
而如今,它在刚才的人身上感觉到了猎人的气息。
纯白的无面人:细长的剑
纯白的无面人:冲天的火焰
纯白的无面人:精致的糖果炸弹
纯白的无面人:饲养地狱犬的男人
纯白的无面人:…………
它想起来了!
整个纯白的领域瞬间变得死寂。
片刻后,让人更加疯狂的低语混乱又无序。
在低语响起的一瞬间,离纯白领域不远的诡异瞬间就爆炸成一地碎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