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以为那天晚上是我第一次见你?”
一句话瞬间让乔翎顿住了,注意力也从他的下半身转移到他的脸上。
“什么?”
她没听错吧。
“那天不是我第一次见你。”封司炀肯定地说出这话。
乔翎眼睛微阔。
“你早就见过我?我怎么没印象?是我以前去洗车的时候,你见过?”乔翎讶异地问。
“不是。”封司炀回答。
乔翎眼中慌乱了。
“那什么时候?”
“很早了,那时候你还很小。”封司炀轻描淡写地说来。
乔翎瞠目结舌。
“你该不会是什么变态吧。”
封司炀侧过脸笑了,乔翎无语了。
“不是,我怎么对你一点印象都没有?”乔翎语气有点急。
封司炀却一脸从容,乔翎没好气地咬了他下巴。
“你别笑了,快点说,怎么回事!”
封司炀看着这爱撒野的女人,眼中透着几分无奈。
“你当然不会有印象,难道你会记得你的每一位听众?”
封司炀这一句话瞬间让乔翎呆滞住了。
所以……所以这个男人参加过她的演奏会,看过她弹钢琴的样子。
“原来,你真的早就知道我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