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赌气了?”席迟徽声音温和,但有力量,“还怪我是吗?”
沈汐摇头,“没怪你。”
“没怪躲我?”
“没躲。。。”
他手自然而然在两侧,低着头打量她,“父亲打我,吓坏了?”
沈汐终于点头。
席迟徽高兴,“我禁得起打,吓坏什么。”
又是沉默。
那会儿疾风骤雨,席延章搧完他两巴掌,甩拐杖不小心扫碎了一个花瓶,书房噼里啪啦地震似的,沈汐过去的时候,席延章气势汹汹的场面,她瞬间忘了在客房发生过什么,本能拦下那一拐杖。
这会儿,理智回笼。
又记起他强吻的一幕了。
别别扭扭的劲儿。
“我保证你下次同意,我再吻。”席迟徽诚意道歉。
好半晌,沈汐走出房间。
席迟徽跟上,“不能等太久。”
她步伐一滞,“什么太久?”
“下次。”
沈汐抿唇。
没答复。
。。。。。。
新世纪酒楼在南区的凌霄路130号。
华丽气派的西式酒楼,楼顶是这座城市的标志性建筑——大摆钟。
1923年的法国建筑,鎏金古铜色,在黄昏下发出陈旧的金光。
席迟徽入场晚,中源集团的礼仪队已经离开签到处了,公关部经理亲自下楼招待,“中海和中盛集团的老总到场了,在1号桌,您是2号桌。”
省企比私企高一档,是商场默认的规矩。
“靳深在?”
“席副总不在,蒋副总在。他的秘书通知了,大概要九点到。”
席副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