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靳深会不满意她的不识趣,还是会满足她呢?
他不是轻易开这种玩笑的性子。
孩子的话题,在他的概念里,是慎重的,严肃的。
他曾经也说过,他的孩子绝不会是私生子。
要生,是名正言顺的生。
。。。。。。
席迟徽抵达云海楼,是十一点。
云海楼是他名下的产业,不止在冀省,在北方也是顶级有名,诸如“十大俱乐部”“四大娱乐场”,云海楼是不在列的,不是没资格入选,而是不屑。
席迟徽二十五岁那年,从上一任老板手中买下云海楼,创下北方娱乐城的天价记录,里面的装潢精致到一个花瓶也价值不菲,贵宾包厢有一幅西洋裸女油画,在法国卢浮宫展出过,是系列图,一共四幅,席迟徽便有两幅。
一个穿紫色皮裙的女人在电梯门外迎上他,“席老板,今晚有兴致过来喝一杯?”
席迟徽跨出电梯,拿打火机盖勾她下巴,含笑审视,“倪红,动刀了?”
“您是火眼金睛啊。”倪红凑上前,“我丰唇了,嘟嘟唇。”
他不着痕迹撇开头,后退一步,“我以为被哪个男人啃肿了。”
“您讨厌——”倪红在前面带路,“约了哪位大老板啊。”
“黄彪。”
“黄老板啊。”她打开走廊尽头的一扇门,侧身让行,“星期六冯老板来过。”
男人进门的脚步一停,“冯志奎?”
“您不接他电话,他想碰碰运气堵您。”
席迟徽抽了皮带,攥在手心,抻出衬衣下摆,纯黑的衬衫垂坠着,露出若隐若现的腹肌,他身材清瘦,肚脐那一处却勃发,硬实,两道腹沟深邃对称,倾斜而下,匿入神秘的裤链内。
倪红十年前见他的第一面,他在护城河边骑摩托,绿色的哈雷,白色头盔,干净到反光的皮夹克,张扬帅气,是一个性张力十足的男孩。
现在,他已是一个性魅力愈发浓郁的男人了。
她动过心思。
可惜,席迟徽没心思。
他究竟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倪红心里是没底的。
这些年,各色各样的,他都谈过。
毫无规律可寻。
云海楼的女孩,他也接触过两三个,依然是不同类型,时间挺短的,不超过半个月。
倪红暗示过席迟徽,他半真半假的打岔了。
他分明花名在外,又极其难搞。
连倪红这样的老江湖,也云里雾里的。
“什么酒?”
“贺兰酒庄新订的货,其中一瓶是83年的,我封存了,等着席老板开瓶呢。”
倪虹帮他脱了皮鞋,踩在羊绒毯上,席迟徽从头到脚没了束缚,不那样板正紧绷了,慵懒又松弛,更是清俊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