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宫子羽走进之后缓缓关上的大门,云为衫移开了目光,只是她心里面的担忧依旧没有减少。
或许是她没有发现,在她内心深处,宫子羽对她来说是不一样的。
“金繁,执刃会有危险吗?”
作为一个已经暴露了无锋刺客身份的人,她知道她是不被人信任的,就连平时大大咧咧的宫紫商平时在她面前也不会谈论关于宫门事物的事情。
她心里面清楚,这是防着她传什么消息给无锋。
平时她也是安安分分的待在自己的地方,就算是出门也是去找宫子羽。
她本来是不想说什么,只是在看到金繁担忧的眼神和极差的脸色之后,她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金繁为难的看着云为衫,紧闭着嘴巴,但眼睛里面却好似很急切的想要说什么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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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都没有事可做么,怎么天天来我这里。”
再一次被二人炙热的眼神注视着,姌姌就是想做什么,都没有心情做了,她的表情带着些许烦躁,怎么这么粘人啊。
宫远徵就算了,怎么宫尚角也这样,喂,你可是一个事业型的男人。
“姌姌是腻味了我和哥哥么。”
宫远徵睁着他的狗狗眼,充满委屈的说,他这副姿态好似姌姌做了什么多过分的事一样。
一旁的宫尚角也加一旁跟着说:“姌姌你应该要习惯才是。”
虽然他们兄弟两个并没有答应,但平时的时候总有一个人是在姌姌身边,给姌姌一种好似在防着什么的感觉。
她想了想也想不出来一个所以然,赶又赶不走,只好随便他们了。
其实她的感觉没错,宫尚角和宫远徵的确是在防着她,以免她什么时候遇见了谁又想给他们两个找一个“兄弟”。
虽然他们三个人的结局是怎么样还没有个结果,但是他们兄弟二人已经心有灵犀的联手打败情敌。
姌姌选择谁是他们内部的事,但要是有其他人出现那可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随便你们,我要去看蛊虫了。”
姌姌气鼓鼓的丢下一句话就去了暗室,也不管身后的两个人是什么反应。
宫尚角和宫远徵面面相觑,随即宫远徵快步走上前,嘴里还说着话。
“姌姌,你等等我。”
不曾想,姌姌听见他的声音,走得更快了。
宫尚角看在眼里,含着笑意不紧不慢的走在后面,看上去没有一点着急的模样。
姌姌走进暗室,熟练的抱出来一个坛子,里面有蛤蟆、毒蛇、蜈蚣正在厮杀,场面看上去有些激烈。
姌姌习以为常没啥反应,然后又盖上盖子,继续检查其它的坛子。
宫远徵老老实实的跟在姌姌身后,没有出声,他也不是第一次来这里,知道姌姌要做什么。
宫尚角倒是很感兴趣,不过他感兴趣的是姌姌认真做事的样子,而不是那些不知道有什么作用的蛊虫。
他知道远徵肯定来了很多次,但他很少来,屈指可数,很多时候他都在外面奔走,在宫门也有很多事要做,比不过远徵陪在姌姌的时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