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念九:“……”
她的快乐,结束了。
……
京城最繁华地段的空中餐厅。
张添颂摸了把鼻尖,看向对面愈发美丽的女人,
“念念在暗夜阁闯祸那事儿,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韩江雪不苟言笑,“从一开始。”
“……”
也是,在她的地盘,哪能瞒得过她?
韩江雪冷白的手腕搭在桌沿上,指尖一下接一下的敲着,
“帮着小情人瞒我,挺能啊?你们这父慈子孝的演我演的挺溜?”
张添颂:“……”
他也是一开始就知道了,怕宝贝女儿被罚,怕两个儿子一番戏白演,只好装作不知道。
没想到,韩江雪能忍这么几个月。
张添颂摸了摸鼻头,起身准备坐过去哄人。
结果韩江雪先一步起身走到了露台边。
跟过去,将人圈在自已怀里,
“女儿是该娇生惯养些,以后不至于被人随随便便骗了去。”
韩江雪懒懒的靠着他,“少给自已找借日,不能这么惯。”
“知道了,谨遵夫人教诲,以后绝对不会了。”
话音落,韩江雪脖子上传来丝丝凉意,是一条钻石项链。
坠子上那颗粉钻是前段时间以天价被拍走的那块纯爱之心。
张添颂戴好,将人扳过来面对自已,“七夕快乐,夫人。”
“同乐……你哪儿来的钱?”
她没记错的话,这粉钻当时卖了九位数。
而他名下所有的产业,都在她手里。
“你之前给的零花钱,我攒的。”
说完还挑了下眉,一副求表扬的样子。
就是在说:‘你看我是个多么会过日子的男人’。
可真够绿茶的,这狗男人什么时候缺过钱?
虽然财产都在她名下,但她一直懒得管,也从未限制张添颂用钱。
只不过每一笔大的支出,男人都会跟她讲,美其名曰:汇报请示零花钱。
得亏没人听见他这话,不然还以为她苛待他。
韩江雪扯了扯唇,挑着笑,“破费了,泽哥。”
“给你的,多少都不算破费。”
话音落,低头吻上她的唇,不断加深这个吻……
既许一人以偏爱,愿尽余生之慷慨。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