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谕应该今天内就会到负六层,所以我们必须突破负四层的封锁。”
温简言立刻从中抓到了终点:“……等一下,你们怎么知道神谕现在的进度。”
他一怔:“是苏成,对不对?”
闻雅闭上嘴,只是看着他。
“我再问你们最后一遍,”温简言上前一步,那张向来带着笑的脸上失去了表情,神色几乎显得有些可怕,“其他人呢?”
*
数小时之前。
“你确定好了吗?”陈默神色凝重,似乎有些焦虑地反复确认,“你真的愿意这么做吗?如果……”
“当然了。”
季观大大咧咧地打断了他。
“别再浪费时间了。”
负四层,赛马场。
可怕的人类竞赛,也是难以突破的桎梏和底线。
苏成说,如果实在找不到办法,温简言最终还是会做的。
即便痛苦,但他还是会做的。
他一直都是这样,总会一言不发地吞下其他人不愿吞下的苦果,背上其他人无法扛起的枷锁,然后在所有人面前露出漫不经心的微笑——担心什么,我无坚不摧。
但代价呢?
他不说,也没人会问。
或许……也该换个人来帮他一把了。
季观坐上了赌桌,压上了自己所有的筹码。
他深吸一口气,做好了准备:“开始吧。”
身后,响起了收债人的沉重脚步声,以及刺耳尖锐的锁链的碰撞声。
如何保证自己压的那匹马一定会获胜?
在那匹马上动手脚。
——而最直接的办法,就是成为其中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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