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隐感觉有古怪。
孙怡想了想,迟疑的道:“老爷,或许是商贾重利,想富贵险中求。”
“欧阳家知道出海贸易赚钱,又是皇家生意,就迫不及待参与了。”
“说得也对。”
宋隐轻轻点头。
“但是他们都躲了几十年,又岂会如此迫不及待?”
这话把孙怡问住,“老爷,这我也想不明白。”
“会不会蒲家有财产藏在海外某个地方?”
“即便如此,他不是商队负责人,断无单独活动的机会。”
“还是说觉得无人得知此事,想要借此机会出海探查?”
“或者说,有幕后黑手逼他们?”
“但是锦衣卫出马,也没有找到蛛丝马迹!”
孙怡询问,“老爷,要不要告诉皇上此事?”
“不用。”
宋隐摇头,“我也只是猜测,并无依据。”
“是,老爷。”
宋隐才躺下又坐了起来。
“姚广孝在哪里?”
孙怡想了想才开口,“老爷,姚广孝被皇上封为右善世。”
“右善世?”
宋隐神色古怪,他倒是把姚广孝给坑了。
右善世只是六品小官,地位连姚广孝在燕王府时还低。
历史上姚广孝可是贵为太子少师之位。
宋隐对孙怡吩咐,“你去把姚广孝叫来。”
“是,老爷。”
孙怡正准备离开就被宋隐喊住。
“算了,我出府走走。”
孙怡微愣,“老爷要亲自去见姚广孝?”
宋隐点头,“此事不宜张扬。”
宋隐低调前往天界寺。
到达天界寺门前,宋隐倒吸一口冷气。
他竟然不知天界寺如此金碧辉煌?
天界寺和尚也很大气,任由宋隐一行人随意进出。
即便天寒地冻,天界寺内却香客众多,而且多是锦衣华服的贵人。
宋隐一直走到大殿,接客僧看宋隐气度不凡,客气的询问。
“阿弥陀佛,敢问贵客是进香还是求愿,又……”
不等僧人说完,宋隐直接打断,“道衍法师在哪?”
“贵客是来见道衍师叔?”
僧人上下打量一眼宋隐,“敢问贵客与道衍师叔约过了吗?”
宋隐摇头,“我跟道衍法师是旧友,你去通报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