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说男人才会在这个时候说什么都答应,女人也是好吧。
陶眠给了正确答案,江砚自然是让她得偿所愿。
刚刚欲求不满,现在接连三次云端,人都酥麻了。
最后一次,江砚把她从窗台抱下来,从后将人抵着,俯身低头跟她接吻,哑声说,“陶眠,这里是窗台,你说会不会被人看到?”
听到江砚的话,陶眠整个人都绷紧了,脑子里闪过很多画面,慌得很,又刺激得很。
江砚,“我清清白白的一个男人,被你这么玩儿,还被你小区的人看到,你说,你是不是该对我负责……”
江砚嗓音磁性好听,陶眠欲念到顶,脑子里白茫茫一片。
他说了什么。
没听清。
这一晚,陶眠真的是半点气力都没了。
昨天是误闯兰若寺被吸干精气神的书生,现在像是被吸干了的书生又被吸了一遍。
惨,太惨了。
所以从浴室出来江砚把她直接放在他床上时,她半点异议都没有,不仅没异议,在他靠过来的时候还自然地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蜷缩进去……
过了一会儿,睡得迷迷糊糊,陶眠忽然想到什么,嘴里嘟囔,“明早要吃奶黄包。”
江砚在她身后低笑,“嗯。”
陶眠睡意朦胧,“江砚,你是不是笑了。”
江砚嗓音低沉,“没有。”
陶眠,“哦。”
次日。
陶眠睡得正沉,被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铃声吵醒。
她下意识去摸手机,拧眉按下接听,“喂。”
陶眠话落,电话那头的人没立即回话,过了约莫四五秒,对方声音里带着微微颤抖以及几分不确定开口,“小,小师妹?”
陶眠,“你抖什么?”
陆沧,“我,我电话不是打给你的。”
陶眠,“……”
片刻,身后传来江砚晨起慵懒低沉的声音,“陶眠,你接的是我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