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若白理直气壮:“我关心裴青云同志的伤势不行吗?”
孟妗被他噎了一下,在瞿若白的注视下不情不愿的来到了裴青云的床边。
床上的被青云衬衫扣子全部解开,隐隐露出里面雪白的胸膛,躺在床上无比虚弱的样子。
“孟妗同志,劳烦你了!”裴青云先是跟孟妗道了谢,接着才抬头看向自发走到床尾的瞿若白:“想不到瞿团长这么关心我!”
瞿若白连冲他笑一下都欠奉。
孟妗动手去撩裴青云的衣襟,瞿若白赶紧拦住:“干嘛?”
他语气急切,吓得孟妗手抖了一下。
“当然是脱他衣服帮他搽药啊”孟妗理所当然的回答。
“我来!”瞿若白说着,自己动手撩开了裴青云的衣襟。
孟妗:……
算了,他来就他来吧!
孟妗又把药汁倒了点在掌心,揉匀了准备贴到裴青云后腰去给他按。
“啊!”
就在孟妗的手快要碰到裴青云腰的时候,床上原本虚弱的裴青云忽然就蹦跶了起来。
“蛇,有蛇!”
裴青云掀开身上的被子,扑腾一下跳下床,指着自己的被窝道。
蛇?
孟妗心中好奇,掀开裴青云的被窝一看,床上的确是躺着一个长条状的东西,不过不是蛇,是草绳!
而床下赤脚而立的裴青云也意识到了这一点,顿时一脸尴尬又气愤的看向床尾的瞿若白:“瞿团长,是你搞的吧?”
瞿若白双手环胸,倒也并不否认:“是我,我不过是想试一试你是否是真的受伤了,现在看来你果然是装的,怎么?嫌会战工作太辛苦?想借此偷懒?要不要我去给史教授说说?”
说着,举步欲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