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苏暖秋打了一个喷嚏,她抽了一下鼻子:“究竟是谁在骂我?”
谢九延比她科学多了,“是不是要着凉了,回去冲个茶喝。”
车开回去,已经到了晚上十点多了。
谢九延让苏暖秋先去洗个热水澡,他去整理行李,整理完后,迅速去另一个浴室冲干净。
出来时,苏暖秋还没洗完,他顺手给苏暖秋泡了一个感冒茶,以防万一。
苏暖秋擦着头发,一饮而尽。
谢九延看不惯,拿着吹风机给她吹,等吹干后,就把人塞进被子睡觉。
苏暖秋眼睛亮亮地看着他。
谢九延有些不敢看,把人按在怀里,“快睡,你明天还得早起上班。”他怕再看下去,苏暖秋就不用睡了。
苏暖秋艰难地探头出来。
“谢教授,不亲一下再睡吗?”
谢九延无奈,克制着在她唇上亲了一下。
可苏暖秋不放过他,翻过身压在他身上,“不是说,如果感冒,亲了的话,会转移给另外一个的吗?”
苏暖秋落下来的发丝轻轻地挠在他的脸上,很痒。
唇落了下来,轻轻柔柔地。
这种蜻蜓点水,不是谢九延的风格,他把人压向自己,翻身把人压在了身下,亲得苏暖秋没有任何招架之力。
好在在床上,苏暖秋也无须担心会不会腿软的问题。
她的腿无意识地蹭着人。
谢九延克制地钳制着她的腿,“别闹了。”
苏暖秋能听话就怪了。
手从睡衣底上伸了进去,轻轻地摸着他的腰,“我怎么闹你了啊,你是我的,摸摸还不行了?”
谢九延手轻拍了一下她的臀侧,“还闹?明天不上班了?”
苏暖秋轻轻“嗯”了一声,媚眼如丝地抱怨着:“我自有记忆以来,就没有人打过我的屁股了。”
谢九延额角太阳穴都在疼。
“不行,睡觉。”苏暖秋明天要值夜班,他哪里舍得再闹她。
说着,把人手手脚脚都圈了起来。
感受着他的变化,苏暖秋轻轻笑了起来:“你又何必,我又不是瓷娃娃,你难爱我也难受。”她凑近一点:“我发现我现在真的是一点看不得有女人亲近你,即便你一点意思都没有也不行。”
“我想要你,想你属于我,我想感受你的存在,好不好嘛,谢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