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丹师不必忧心,”刘子林见谢隅一脸莫名的无可奈何,连忙道:“我师父德高望重,在万成学院非常受人尊重,大长老和院长平时对他也都会非常客气和尊重,所以一定会让谢丹师和他们见面的。”
谢隅这时候才发现自己叹气叹出了声,面不改色道:“谢隅一行人的身家性命都系在莫长老身上了,让他担着这么重的担子回去,谢某实在有些觉得对不住莫长老啊!”
“哈哈哈哈哈!”白流云在他脑海中用嘲笑声轰炸他,“装还是你会装!”
“毕竟几百年的老本行了。”谢隅非常镇定,“说明我不忘本。”
“不忘本是这么用的吗?”白流云道。
“怎么用取决于用出来的实际效果,”谢隅道,“我这用得明显贴合实际,生动形象,说明非常的正确。”
“巧言令色。”白流云道。
“我明明面无表情一本正经。”谢隅指出要害。
白流云:“……”
怎么感觉这一局输了。
他已经很久没有跟谢隅这样拌过嘴了,大概是三天不练口声,他想,耍嘴皮子强词夺理这种重要的技能,以后还是要天天练起来才能在用的时候一刀见血,见血封喉。
谢隅当然没有他心通,并不知道白流云的谋划,只是单纯地下了白流云完败的结论,然后非常得意地挑了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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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丹师过滤了。”刘子林马上开解他,“我师父为人亲切和善,非常乐于助人,这种事对他来说是非常熟悉的。”
“莫长老一看就非常和善,”谢隅轻松道,“我也相信他一定会帮我的。”
“外面这些人该怎么办?”游儿问。
“凉拌。”谢隅道。
“哦!”游儿点点头,“知道了。”
“凉拌是怎么办?”刘子林默默在心中纳闷儿。
他把他俩的话听在耳朵里,前半句都很正常,后面的展开怎么那么不明所以地诡异?
要说他觉得这行人奇奇怪怪的真是没有冤枉他们。
不过奇怪归奇怪,这些人却又罕见地好相处。
刘子林跟他们在一块儿喝茶真是一点压力也没有,喝茶就是纯粹的喝茶,完全没有那种被人举一下茶杯心中就又无数猜测刮过去的歪歪扭扭念头,也没有被人放下茶杯自己是不是该走人了的忐忑,更没有别人轻咳一声是不是自己哪里没有做对的莫名紧张和担忧。
这样纯粹轻松和愉悦的日子,刘子林真的觉得陌生,内心却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日子就是要这样过的,和人相处其实就该这么简单的。
从什么时候开始,人把自己的日子往复杂里过了呢?
人为什么那么的热衷于为难自己?
人又为什么那么的热衷于为难别人?
这天底下最诡异的事,也许是天底下最简单的事。
这天底下最不可思议的事,也许是人不遗余力且有种孤胆英雄一般的,把日子往死里过,一生都致力于不知名的斗争中,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都可以展开一场不见硝烟的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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