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爷爷的话宛如炸弹,在每个人的心里炸开,特别是姚萌,她的眼底满是绝望,也许她很早就知道了她的执着是错的,但是却倔qiáng地不肯认输,三年来,费严的爱情也是支撑她的jīng神之一,她没有意识到,三年前的感情三年后再浓,也会变淡的,更何况,费严经历了家里离异的事情,并且他的母亲在那段时间甚至是生命都受到了威胁,且姚萌则是其中一根刺,一直梗在于红的心里,她怎么会允许莫肆再走回三年前的老路。
于红比谁都清楚。
莫肆不爱姚蔓,不爱妻子,他不会像三年前那样为了爱情不顾一切,于红更加清楚,三年前的儿子心里只有一个叫姚萌的女人,她作为母亲,连半点位置估计都要被挤出去了,她还很年轻,她曾经的丈夫这么爱她,最后却要害死她,她只剩下一个儿子,她的儿子必须把最大的位置留给她,而姚蔓最合适,因为她儿子……不爱姚蔓,姚蔓构不成威胁,还可以慢慢地挤掉姚萌在莫肆心里的位置,最重要的一点,姚蔓和她合的来,肯忍让,她作为婆婆,可以给她任何她要的,却不能让媳妇挑战她的权威。
于红非常清楚,姚萌则绝对给不了她要的,如果姚萌是莫肆的妻子,估计……她就是被儿子抛弃的母亲,三年前……她站在窗台看着儿子冒雨去给姚萌送吃的,那一幕太清晰了。
宛如一场闹剧
慢慢地落幕,姚蔓被林茹推到莫肆身边,跟他回家。
三天后,于红出院,姚蔓这三天来陪着于红,一边照顾她,一边听她的过往,于红是个不容易的女人,她一生嫁了两个丈夫,第一个就是莫肆的生父,第二个就是一个瑞士老头,她是被bī得没法才嫁给瑞士老头的,瑞士老头实际是个中国人,从小在瑞士长大,他只要求莫肆改成他的莫氏姓,而肆则是他家族的老肆。
莫肆面对可以当他爷爷的后爸,纵然心有不甘,为了母亲,却只能接受,瑞士老头保了他母亲的平安。
“蔓蔓,好好地呆在莫肆身边,我们不会亏待你的。”于红拍着姚蔓的手,一脸慈祥。
姚蔓盯着那两只jiāo叠的手,qiáng扯出笑容,吃完晚饭,莫肆在书房里处理事情,姚蔓抱着手提坐在chuáng上。
十指飞快地在键盘上敲着。
蔓蔓青藤:求师兄做我的律师
流水听云:gān啥?
蔓蔓青藤:我想离婚
流水听云:…………办理你的离婚?
蔓蔓青藤:是的
蔓蔓青藤:我想我只是不小心掉进了莫肆和萌萌的爱情,他们之间无论是爱还是恨,都没有我一丝丝位置
流水听云:所以你现在要从宫墙里出来?
蔓蔓青藤:是的,师兄得帮我,我只相信你
流水听云:好,三天后我去北京
蔓蔓青藤:房子还在吗?
流水听云:当然在了,我也不是永远呆上海的,皇冠会在北京开事务所,到时……我一定举手报名
蔓蔓青藤:完了,又得受你的残害
“在和谁聊天?”低沉的嗓音突然出现在头顶,正敲得欢喜的姚蔓有些慌乱地把手提往下压,“没,就和师兄说说话。”
听到师兄两个字
莫肆的凤眼微微眯起,轻扫了被她压在手下的手提,他微微弯腰,伸手想抽走她的手提。
姚蔓看出他的意思,心底一慌,紧紧压着电脑,快速地伸脚滑下chuáng,“我关电脑,然后洗漱,好困啊。”
莫肆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手指轻轻地压上额头,若有所思。
这个叫流云的男人呵……
姚蔓洗漱出来,莫肆躺在chuáng上看杂志,姚蔓垫着脚一步一步地挪到chuáng边,然后轻轻地坐下,尽量不发出声响。
“啊……”胸前突然环来一只大手,姚蔓猛地尖叫,莫肆低笑着勾着她的身子,一反转,高大的身子撑在她的头顶。
姚蔓惊慌地看着半撑在她头顶的男人,那双凤眼背着光有几分妖媚,她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莫肆仿佛很满意她的无措,头微微往下,唇只有一厘米那么近的位置停下,姚蔓屏住呼吸,就差拿手遮住嘴巴了,却又不敢轻举妄动。
接着,黑影罩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