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她反应,耳机重新扣回她脑袋上,听觉又变得朦胧,他刚才触到了切歌键,耳机里开始放下一首歌。
一首很适合末路私奔的经典老歌。
她偏头,窥出他唇角微动——
可我一直都很爱你。
胸口猛然一钝。
车子发动,音乐伴奏声响起,圣诞树上的点点亮灯从车窗滑过,路泊汀斜靠回座位伸手捏她的脸。
一切都在照常发生,但温声的眼睛又冒出酸哽热气。
她从没有直白地承认过喜欢他。
哪怕一次,从没有过。
在他的骄恣嚣张不可一世下,隐伏着只对她才有的自馁泄劲没把握。
——Now what if never kiss your lips again?
(如果我再也吻不到你的嘴唇会怎样?)
温声突然调高音乐声,歌手磁性缠绵的嗓音骤然变大,回旋在两人身前,她的胳膊又攀上他的脖子,圈紧下压拉近,以一种近乎索求的姿势贴上他,丝毫不在意司机会不会在后视镜看到,她探舌抵开他的唇,又缠舐他的舌头,头高高仰起,窗外的灯照过她的眼睛。
一片湿溻。
路泊汀眼神微沉,撑在她脑后的指尖轻挠她的颈肉。
无声地询问。
耳边还在放歌。
——without you there’s no place to belong。
(除了你我不属于任何地方)
她微微摇头,眼泪顺着眼角滚下,另一只手摸上他的冷帽帽檐,向下一揪,他的眼睛被遮了住。
不要看我。
专心吻我。
路泊汀喉咙滚了滚,没掀开帽子,嘴唇一偏,蹭到了她的眼泪,他的呼吸开始变得闷抑,温声重新吻了上去,软舌滑过他的舌尖,在他低头回应时又绞紧打圈,她听不到他的喘息声,一片湿濛中只能看到他发红的鼻尖,于是退出舌头轻轻舔抚他的嘴唇,手指不断慰摩他发际的短发。
路泊汀箍紧她的腰想要退开时,就听到她哑声哽泣道——
“我在喜欢你时,突然才意识到我早就喜欢上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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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流畅,这趴肉我全部写完再放上来
(我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