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丽娟说的事情根本前言不搭后语。
屎盆子想扣他头上也扣不了。
黄丽娟父母进去和黄丽娟交流,易飞他们几个在走廊里等着。
差不多半小时,黄家三口就从屋里出来。
黄父阴沉着脸说:“易飞,我要告你。”
易飞有点奇怪,“你告我什么?”
黄父说:“我女儿说,你在前天晚上九点钟在学校操场南边小树林强激安了她,尽管她说她是同意了的,但她还是个孩子,你一样逃脱不了法律的制裁。我知道你有钱有势,但现在是新社会,是法制社会,我就是豁出去这条老命,也和你死磕到底,我女儿还说,你在前一段时是多次对她侵犯。”
黄丽娟拉住父亲的胳膊,“爸爸,我们不要你告他。”
余春芳想说什么,却被黄母打断,“孩子到了这一步,我们也不想撕破脸皮,现在还有一个办法,就是让易飞娶了娟娟,他们还是学生,至少先把婚定了。”
黄丽娟一脸希冀地看着易飞。
易飞感到一阵烦燥。
他本来想着,黄父黄母来了,说清楚,让冯爷爷给黄丽娟治治。
妄想病还是有康复的可能的。
没想到,他们来了仔细问都没有,就讹上了自己。
余春芳说道:“别站在走廊上说了,都进办公室吧。”
几个人进到办公室,余春芳关上门。
易飞淡淡地说:“你们去告我吧,我过了年连黄丽娟的面都没见过,她说的前些日子我在深市,根本不在临东,前天晚上我和关副府长谈事,一直谈到快十一点,然后去了赵老署长家里,住在他家,我如何强激安你女儿?”
他根本作案的时间都不具备。
他们就是去告,警务署都不立案。
黄父说道:“你说你不在临东就不在临东?你说你在和关副府长家谈事就在他家谈事?我女儿说了不算,你就说了算?”
他女儿说的也有条有理。
有时间,有地点,有对话,甚至有细节。
翟涯松说道:“这个好办,易飞知道关副府长电话,打电话问他一下不就成了,你不会认为关副府长和赵署长会给易飞做伪证?”
他也没想到黄丽娟的父亲如此不通情达理。
事情闹大了,对他女儿有什么好处。
最后,易飞屁事没有,黄丽娟在临东呆不下去了。
黄母说道:“关副府长自然不会做伪证,可是这事别管真假,已传得学校人尽皆知,我女儿以后还怎么活?易飞,丽娟学习好,长得也不错,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你娶了她,否则她这一辈子就毁了。”
他们进去和女儿一聊,就知道女儿出了问题。
他们自己的女儿自己还不了解。
娟娟就像变了一个人。
她所说的易飞欺负她的事也经不起推敲。
黄母是过来人。
一问细节,就知道女儿在说谎。
她也不知道女儿为什么这么做?
难道是真的得了神经病。
可是事到如今。
此事定会传得沸沸扬扬。
假的也成了真的。
女儿别说在二中上学,就是在临东如何生活下去都是问题。
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女儿嫁给易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