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闹个屁啊。
都是干活,给谁干活不一样。
易飞看了下表。
还有三十秒。
时间到了,如果电热管车间真的不打开大门的话。
他真的找推土车推了大门。
原电热管的领导、工人一个不留。
这次如果让了步。
下次,他们会得寸进尺。
大不了不承包。
建一个电热管厂的投资也不用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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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从办公楼的方向跑来。
他穿着灰色的夹克。
黑色的裤子,黑色的皮鞋。
梳着整齐的背头。
一看就是个对穿衣非常讲究的人。
男人挤过熙熙攘攘的人群。
跑到了大门口。
他对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说:“快开门,大白天关什么门,还有,大家伙都散了,闹什么闹,有事去找娄厂长,这样闹有什么用。”
还在犹豫的工人也就一哄而散了。
冷颖珊轻声说:“他就是袁立忠。”
“一猜就是他。”
易飞声音平淡,“这场戏就是他导演的,我倒看看他怎么收场。”
又不是丽飞违反了协议。
他煽动工人阻止丽飞公司的人进入车间。
到哪说他都没理。
那个男人顺从地打开了大门。
开门的时候斜着眼瞟着易飞。
一副挑衅的样子。
“你叫什么名字?什么职位?门是你锁的?”
易飞打量了这个强壮的男人两眼,看他的眼神,很想给他两拳。
从他走路、站立的姿势。
这家伙没有练过,估计有一把子力气。
那男人不情愿地说:“我叫李万山,电热管车间保卫科长,门是我锁的。”
李万山是袁立忠的乡下亲戚。
当然,惟袁立忠的命令是从。
在电热管车间。